emsp;“这进贡又是岂是你想贡就贡的,请回吧!”
 emsp;陈名夏一挥手,沉声道。
 emsp;“既然尔等不是商队,给你们三天的时间离开南天门!”
 emsp;“你们,你们怎么能不准我们入朝进贡呢?”
 emsp;莽白听完通事的翻译,脸色都青了。
 emsp;“这是天朝法度!”
 emsp;陈名夏沉着声道。
 emsp;“天下这么快想给大明当狗的海了去了,这大明的狗又岂是你说当就当的!”
 emsp;能做大明的狗是最大的荣幸啊!
 emsp;这话可早就传遍天下了,说者以此为荣,大明也也是习以为常。
 emsp;大明的狗,那可真不是说当就当的。
 emsp;能当上那肯定是荣幸!
 emsp;陈名夏哼了一声:
 emsp;“当真是化外蛮夷,真以为大明的狗是说当就当得了,来人,护送他们离开,二十四小时内不离开南天门,以海盗论处!”
 emsp;“你,你……”
 emsp;气急攻心的莽白怒声道。
 emsp;“你不要欺人太甚!”
 emsp;见王子动了怒,周围的缅人纷纷抽出短刀,怒视着这个明朝官员。搁他们的眼里可没有大明天朝,只有缅王。
 emsp;“你们想干什么?”
 emsp;见状陈名夏倒也没有丝毫惧色,而是沉声喝问道,
 emsp;“难道你们还敢谋反不成!”
 emsp;陈名夏语气中充满了不屑,
 emsp;“不敢不敢”
 emsp;莽白还真不敢,那怕是在另一个世界里,他背信弃义的发起“咒水之难”,但眼下,在大明的地盘上,他就是再恼火,也不敢对大明的官员动手。
 emsp;“还不快把刀收起来!”
 emsp;莽白倒也是能屈能伸,连忙请罪道。
 emsp;“请大人恕罪!”
 emsp;“哼哼,尔等蛮夷不知教化,居然敢向大明天官挥刀相向,要是不加以严惩,大明天威何在!”
 emsp;从通事的口中知道这位大明官员话里的意思后,莽白的心思一沉,急忙长鞠道。
 emsp;“求大人恕罪,我等都是来自化外之地,不知教化,求大人恕罪。”
 emsp;“恕罪?要是就这么恕了罪,我大明天威何在?”
 emsp;通事官员盯着莽白说道。
 emsp;“按我大明律令,敢向官员挥兵相向者,以谋逆论,尔等虽不知教化,可行同谋逆,不加以严惩,如何教化蛮夷?”
 emsp;厉声厉色的训斥,让莽白的心里是那个恼火啊,可偏偏还不敢表露。
 emsp;这可是头肥羊啊!
 emsp;既然是个肥羊。那就不能放过他。一定要敲骨吸髓,绝对不能手软了。
 emsp;其实吧。陈名夏倒也不是一个什么贪官。毕竟他现在所任的职务关系到大明的脸面。这样的位置要是由贪官掌握,那还得了。
 emsp;哪怕他就是一个区区小吏,那也不能贪。
 emsp;可奈何?这一次他可是奉令来贪污。
 emsp;为啥,因为眼前这小子送上门儿了呀。
 emsp;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从南天门过去。现在所做的这一切,不过就是为了敲诈他一通而已。
 emsp;不是为了让他知难而退,而是为了刁难,为了……为了把他身上的银子都掏出来。
 emsp;毕竟人家大老远的来这一趟总不能让他满载而来,原样而归吧。
 emsp;得,那就敲诈一下吧。
 emsp;“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emsp;莽白一边求着揉,一边摸出了一叠大明的银票,不露声色的递了过去。
 emsp;“你这人啊,就是不识教化。”
 emsp;接了银票,陈名夏笑道:
 emsp;“来这一趟也不容易。既然都来到了,说说为啥要去天朝啊。”
 emsp;他为什么这么说?
 emsp;就是为了继续敲诈呀。
 emsp;不给对方以希望,又怎么可能敲骨吸髓,把他榨个干净呢?
 emsp;得,还得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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