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手套。”
“啊???”
法莉妲脸颊一下变得红扑扑的,像熟透了的苹果。
“你……伱知道你在……在说什么嘛!你这个流氓!”
“啊?手套而已,干嘛那么激动。”霍雷肖古怪地看着法莉妲。
他要手套只是想不留下指纹,以免被发现蛛丝马迹。
女孩欲言又止,站在原地拧巴了一会,最终还是很不情愿地摘下蕾丝花边的丝绸手套交给了他。
接过带着余温手套的一瞬间,霍雷肖隐约想起了一个说法:
‘在维多利亚时代,讨要未婚女子的丝绸手套,同讨要从她腿上脱下来的原味丝袜,二者从性质上来讲,没有任何区别。’
[也能理解,毕竟人的XP是广泛的,有人喜欢腿就有人喜欢手,直接讨要女孩的丝绸手套戴在手上,很难不被误解吧。]
“咳咳,别误会,我只是为了不留下指纹。”
霍雷肖强作淡定地戴起仍保有女孩余温的丝绸手套,其大小只能盖住自己的一半手掌。
为了不留下指纹,只能凑合着用了。
不过嘛,法莉妲一脸看变态的表情,即便在自己解释后仍恨意不减。
剩下五百多米的路程算得上煎熬,一路的沉默不语,还被异样的目光盯着一路,直到跟随法莉妲来到了她父亲的书房前,他总算松了口气。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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