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兔崽子肯定是被妖女......不对,老娘也不确定他那道侣是男是女。
不过我敢保证,小秦子肯定是被迷惑了,不然断不会如此。
院长你快以命灯定位之法,看看小兔崽子跑哪去了,若是迟了,他肯定就让人家吃干抹净了!”
白袍女修越说越激动,内容也越来越彪悍。
一番话语下来,说的老院长满脸复杂,桌旁坐着的其余几人也有些发懵。
此时青云脑海里想的是:“自家这首席弟子失踪一事,竟然还真的和情感有关!”
兰珺炎则是在想:“不愧是青木书院之耻,竟然连什么男女道侣之事,都敢当着师父和师兄的面说出来!呸!”
而小白想的就不太一样了,她盯着金丝楠木圆桌,暗暗琢磨道:“如果我现在趁着众人不注意,再拿只兔子腿,观主会不打我头呢?”
至于小道士,这会则是结合了白袍女修的话语,仔细回忆起“情伤男”在秘境中自言自语的字眼。
“为什么?自爆?被人迷惑?道侣?”
这几个字眼在靳虚脑海中飞速旋转着,他总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些什么。
不过一时间倒也没能联想到三长老身上去。
“富夫子,你先起来。姚秦潇给你留的那封信你可带在了身上,若是带着的话,给我瞧瞧吧?”
青云结束了脑海中的胡思乱想,再次试图将对方从自己腿上拔下来。
他索要信件,倒不是不相信白袍女修的说辞。
实在是......
好吧,他就是不太相信。
如果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的话,这酒气熏天的富夫子就是青木书院里最难念的那一本。
她的过往事迹,都可以编撰成《九州界修士坑蒙拐骗指南》了。
白袍女修士见青云找她索要信件,在打了个长长的酒嗝后,一双纤纤玉手在自己身上胡乱的摸索了起来。
“唔,那信好像让我忘在房间里了,你等着,我回去给你拿!”
说着,她竟然主动松开了青云的大腿,朝大门的方向踉跄着走了过去。
“诶...富夫子......”
在青云的招呼声中,白袍女修消失在了房间,只留下了一股浓浓的酒气。
“老师,这?”
“你跟着过去看看,若是情况属实,就用命灯查一下那孩子到底去什么地方了。”
老院长满脸复杂的给青云下了命令,接着他又转头对兰珺炎道:“珺炎,你去看看之前那些受伤的夫子们,同时联系下岁寒三友,多注意下青州境内的情况。”
“是,老师。”
两人相继出门,房间里只剩下了正在思考的小道士三人和老院长。
“靳兄,刚才倒是让你看笑话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的经啊,那女娃......”
老院长欲言又止,似乎有些什么难言之隐。
而小道士对这倒是不感兴趣,也没追问。
不过他扭头看了看自己身边的两个妖宠。
心说:“如果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的话,那他家这可能是两本......”
气氛一时沉默了下来。
靳虚主动开口,简单的安慰了对方两句,又寒暄了下,旋即请辞。
老院长此刻也不再挽留,只说会替靳虚留意天星老道士的线索,并表示如果小道士那边有了情况也请告知的他一声。
靳虚欣然允诺。
随后起身带着余瑶儿,和手上不知何时又多了个兔子腿的小白向门口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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