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娘想起了在现代之时做学生的时候学习的医学伦理课上的老师曾经提过的一个问题:“爆发了战争,你在后勤处遇到了穿有敌军的士兵,救还是不救?
或者换个场景,你在城市之中,歹徒和人质同时倒下了,你救不救歹徒?”
当然了,标准答案自然是在条件允许下,所有人都要救,哪怕是敌军,哪怕是歹徒。
在条件不允许的时候,先救生存几率大的那个,哪怕是敌军,哪怕是歹徒。
李三娘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她一点点的给自己内心的愧疚感找理由。
“情节),在这世道上后半辈子怕是艰难不得,多亏孙家有远见,舍得花钱让孙春兰识字,孙春兰自己也有进取心,遂在李三娘开了稳婆学堂经历过考试后,才把她收为学生来。
但这并不见得李三娘就愿意一再的为孙春兰打算,愿意让人因为她对女娘的那份怜惜而退让妥协。
李三娘愣过之后,就退回了上首的座位重新坐下了,她倒是要听听孙春兰所求为何?
“先生不仅有大才还有大义,怜惜世间女娘不易,开设稳婆学堂,不仅不要束脩还不必行弟子之礼,此等心胸,春兰佩服。
我能于先生的学堂里学习如何成为一个新式稳婆,乃是春兰的好运,春兰在此谢过先生。”
说罢,孙春兰郑重的一板一眼的对着上首坐着的李三娘行了叩首之礼。
“今日春兰上门所求,是春兰自私了,进了先生的学堂还不满足,贪心的想要同他人一般常伴先生左右,想要求得先生为师,同茯苓、铃兰阿姐以及姚姐姐那般,向师傅学习,将来也能成为一名女医,解救诸多女娘的病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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