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扯着他的手臂就往外跑,“快!送我xx学院,有案子发生了!”案子一来,其他的思绪都被抛到九霄云外。
出了房间,我才知道这里是溯景先的别墅。麻麻,要是被人发现溯大少把我带他的别墅,那还得了的?
其实对别墅的定义,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这片区域四周环绕着林木,一幢白色房子坐落在草坪之中,还有的是里里外外的都站着清一色地守卫者。
刚出的门,溯景先的车辆便开了过来,一位年轻的司机替我们开门。报了地点,车子便启动驶离这片区域。我无意中往后面看了一眼,追随在车尾后的不止一辆车辆。
外出都要有跟从,我真搞不懂了,明明就是个商人,怎么整得像是黑道大哥似的?
这些跟我好像没有多大关系吧?我摇了摇头,靠在窗边往外张望。溯景先就坐在我身旁,让我觉得浑身不自在。
好在他有规有矩地坐着那里,对刚才的事情只字未提。我也省去面对他的尴尬,不管他的话是真是假,我和他已经回不去了,而且这段情感早在四年前死了。
目的地一到,我就迫不及待地松开安全带推门下去。从学校门口进入,有校卫的指示,很快就找到了侦查小组的其他人。
在楼道间的走道上,挤满了许多青春年幼的脸庞,在他们中间拉起了警戒线,警卫人员早已在场驱赶群众,维持案场秩序。
我向警卫人员表明了身份才得以进入警戒线内。
“悦儿~你怎么这么就才到?”舒敬生第一个察觉我的到来,把手中的档案本往我手上一放,“快去实行一下你的职务。”
我跟着他走过去,现场有几名穿着白袍的医务人员记录着信息,躺在他们旁边就是案发的起源者。
那是一名衣着简朴,年轻貌美的女生,年龄也不过十七八岁,沾着血花的双手摊开,仰躺在地上,眼睛还空洞地望着上空。额头破损鲜血染红了半张脸,衣服有点凌乱,身下留有一大片褐色的血迹。
我戴上白色手套,半蹲在尸体旁。面对这还余有体温的尸体,我突然不知该如何下手。
身旁一位白衣人士指点我说道:“这位女性是由于颅脑损伤或者内脏器官破裂导致的失血性休克,我们已经对其实施了救治,很遗憾的是,并没有挽回她的生命……”
脑袋破了,身体撞击有点变形外,其余都没有利器损伤的情况。迎面就是一幢高达七层楼的楼房,二十米高的高度,让我看着都觉得恐惧,更何况是这个不足二十的花样少女?且说,这女孩子一切都感到很正常,怎么说轻生就轻生了呢?
“哇哇~我的女儿啊~”
一对中年夫妇哭喊着跑过来却被警卫拦在了警线外,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李旭天立即走过去开展他的询问工作。
“悦儿,有什么发现吗?这是自杀还是他杀?”舒敬生过来便询问我的结果。
我悲哀地摊开双手,“属于高坠伤,钝器损伤,无他杀的可疑。”
舒敬生沉痛地望了一眼尸体,才转身吩咐道:“初步判定为自杀身亡,先把尸体运回警局,再对这件事进一步调查。”
“我女儿怎么就自杀了呢?她不会自杀的……她不会凭白无故地自杀的!警官~你一定要给我们查明真相啊!哇~”
夫妇两人紧紧地攥着李旭天的手痛哭。
李旭天认真诚恳地说道:“你们放心,我们警方会尽快地把整件事的前因后果查明,如果有冤情,我们定不会坐视不理!”
在女孩的尸体搬走后,人群纷纷散去,侦查工作这才得以进一步发展。
李旭天对死者家属采集死者相关信息,舒敬生则联系学院的相关领导,获得该女生的在校信息,对死者校园日常进行深入了解。
我就是一个跟班的家伙,在他们对话过程中记录有利信息。
这名女生唤作李英,高中毕业后,就读该学院园林工程系。去年暑假过后入的学,在这里读书不过一年,成绩平平,在学校里十分安分守己。
带领她的主任和辅导员声称,对她的印象都是听话乖巧守纪的好学生,班上也没有班委提起过她什么事,所以对她的情况没有重视,也不是十分的了解。
我们打算上楼咨询与死者同一宿舍的学生时,范杜良正好从上面走了下来。还以为这家伙跑去做兼职了呢,原是躲到上面去了。难怪没有看到其他成员,原是小良上了楼,而他们家头现在都没出现!
舒敬生看到他便开口询问道:“小良,你那边有线索吗?”
“我上了楼顶,那里空荡荡的,地面都长了青苔,一开始没有任何发现。后来我去找宿舍管理员要了监控录像,我发现死者最后一次上楼顶的时间为昨夜十一点左右。
从那之后,没有人上过楼顶,也没有人下来过,同时在录像中她穿的衣服与今天的是一套,所以可以判定,死者生前曾在天台上度过了一整晚。”
范杜良把口中的档案袋递了过来,里面装有一小卷录像带和一台旧式翻盖手机。
“为什么要抓我?放开我!”一阵吵杂从下面传来,我们好奇地从楼道下来,却见两名警员把一名瘦弱的男生扣押在那里。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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