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怕自己喝下去的酒,气得吐出来是血,连忙摆手制止张远无下限的不要脸,打断道:“怕了你,把你爹带来吧,我在这里再盖一座小房子。”
张远笑了起来,解释道:“师父,你是误会我的意思了,”
老道士一愣,神情甚感欣慰,说道:“原来你这次进山看我,是特地来和我道别的。”
张远摇了摇头:“我就是想师父在城里居住,照看一下我的老爹。”
见师父发愣,张远继续说道:“我老爹那人在城市待惯了,深山老林太幽静,他胆小,虽然有你在,我估计晚上睡觉他还是会怕,所以我的意思是想请师父到城里去住。”
老道士无语,教徒弟教得这幅德性,是多么的失败,真是想买块豆腐撞死得了。
“城里太喧闹,我不习惯,再说我穿成这样,还有一头毛驴跟在身边,在城里无法生活。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不去!”老道士斩钉截铁说道。
老爹是死脑筋,师父也是死脑筋,张远暗叹人生总是遇人不淑,于是不得不替师父找出问题解决方式:“师父,你说的这些都是很好解决的问题,你可以把那头长头发剪了,把道袍脱了,把那头驴宰了,还有...”
张远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感觉空气凝固,充满了杀气,连忙抬头一望,发现师父像似浑身长满虱子,不住的抖着,脸色铁青的看着自己,暗道不妙,立即改口道:“师父脸色不好,估计是生病了,我这就出山给师父抓药...”
嘴贱把安排老爹的事办砸了,再呆在这里,自己都要被师父给砸了,脚底抹油,开溜。
等张远转身准备朝出口的路逃跑时,发现那头毛驴嘴巴大热天还冒着青烟,一对驴眼充满杀气的紧瞪自己,驴蹄子轻缓的划着地面。
挨老爹揍,松皮,就像挠痒痒,当时打当时就好。
挨师父揍,松骨,加上那头该死的毛驴惊天一蹄,爆了张远的菊花,把张远踢到半空,摔倒地上时连内脏都松了,没有十天半个月,张远别想活蹦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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