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训体系规范,以及各种训练进程都做个表,虽说大明不具备发展资本主义等制度。
但朱见深手中也有超过一个时代的可用经验,只要政治层面不要一直去受打压。
不受打压不可能,官场政治虽不是请客吃饭,但也不全是流血杀人。
更多是不断斗争和妥协的拉扯,用手腕,本质为了利益和权钱。
有时候把握住人性,就如请客吃饭那般简单。
不想费脑子把握时,就用大明朝政斗高端方式人身毁灭来完成,这个时候流血杀人。
而且还需要类似舆论监控,宣传系统,第一手的信息获得这些……好在大明民间还是相对淳朴的。
大明的宣传系统,甚至不需要报纸来做,麻烦,效率低,还容易被有心人借用控制舆论。
最好的是大明的话本,明中期是鼎峰期。
养一帮人专门写话本,戏剧,说书人,远远比几个翰林学士写传世的诗词更有价值。
大明的话本比唐诗宋词更能受百姓和说书人欢迎,十分有市场,这种是舆论控制十分快速,有心人篡改不了。
再者是底层将士洗脑,大明各种事情宣传,各种新的改革。
但朱见深想,又便利,又遍及大明两京十三省的舆论宣传系统,才是这些事情真正能得到推行的好基础。
只是许多事做起来,会得罪很多的人,还必须要让他们认同,值得追随你去干。
也有可能太先进,最后很多事情反噬自己,但就算最后反噬,那也是以后的事,到那时他也不会坐以待毙,这是最坏的结果。
“皇兄,怎么把她放出来了,这对我们不详啊。”
朱见泽避如蛇蝎,压着心里的厌恶开门见山。
看了眼坐在那里练字的朱延绮,朱见深示意朱见泽不要乱说话,命内侍给他倒了杯茶。
朱见深坐在那里,看朱见泽继续说下去。
“皇兄,多日不见你,我过来看看你,有几句话说。
母后也念叨你,今天我见到皇嫂过去了。
皇嫂似乎是说册妃的事,但也不和母妃商议,是不是有些不重视?
臣弟以为,皇兄您,该常去看看母妃,母妃也需要重视的。”
要不,我把她当菩萨一样供起来如何。
朱见深端起的茶杯放下,随后偏了偏头。
“我又不是你,我为什么要照你的意思来。”
朱见泽说到这里,看着朱见深的样子,只见他对着自己笑,但说出来的话又觉怪怪的。
这反应令朱见泽有些意外,有关于皇兄的印象,应该是结巴,胆怯,不在人前说话的。
本以为他的一番话,就令皇兄会反省自己,然后接受建议。
谁知皇兄反应完全不是他预料的。
朱见深反应太平淡。
关于这次见皇兄,他是提前想好突破口的,毕竟百善孝为先。
朱见泽觉得,皇兄朱见深此刻心里一定十分愧疚,心情天翻地覆,只是作为皇帝为了脸面,才喜怒不形于色,假装淡然。
皇兄刚才是笑着说,但肯定是掩饰心中大乱的表现。
其实,朱见泽却不知道,朱见深心中正在纠结其他问题。
他在思考给一千人马叫西厂,是不是太没品味了,不威武霸气,另外到时候自己该怎么训练。
还有,自己这弟弟“看起来”挺聪明的。
“皇兄,早些时日,皇兄把河南的汝宁府作为我的藩地,我觉得十分的不错。
另外,舅舅他们也知错了,此事皇兄你,不要伤了母妃的心,原本这事我不该多嘴的,来见皇兄也是下了决心。
还有,我们是亲兄弟,皇兄的清誉我也不能不管,她天生异瞳,父皇和几位太妃都不管她。
原本你放她出来也没事,可若是让内侍传出去皇兄跟她共处一室,可就不妥了。”
那要不把我周围女的全杀死,这样就不会坏名声了,朱见深看了眼,又继续想自己如何安排训练的事情。
“皇兄,此事说重些,到最后,我怕她害了你清誉,也害了她自己。皇兄还是早早注意为好。”
朱见泽觉得自己相对委婉了,这不详的东西放出来,影响朱氏王朝。
他在几个皇弟中,也是颇为出众的藩王,皇帝胞弟,挺骄傲。
总觉得,这世上没有他劝说不了的人。
若是非要在母亲面前证明自己的实力。
自然就是说动自己哥哥,大明皇帝去听话孝顺母亲。
但他说完,朱见深时而点头,时而皱眉沉思。
朱见泽以为皇兄被自己说动了,意识到这些事的重要。
自己从小跟着父亲,这些暗示,敲打和说服人的本领都是皇室具备的,不由得有些得意起来。
皇兄若是头脑清楚些,就会来商议这事,还会夸赞他一番。
谁知,一切出乎他的意料,朱见深只是看了看殿外包裹着脑袋怯怯等候的覃昌。
朱见泽听到他说:“覃昌!”
朱见泽不由得愣了愣,殿传来覃昌的声音:“陛下,奴婢在。”
“朕有事要忙,你家殿下,你自己进来侍奉。”
“奴婢遵旨。”
覃昌看了一眼朱见泽,点点头。
朱见泽:“………”
这到底有没有听自己说,随即又重复道。
先发出来,再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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