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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msp;吴夺打定主意,便去找了吴大志和权浩然。
 emsp;这时候他俩也正准备去看看拓片阴干的效果。
 emsp;“有什么新发现么?”吴大志见吴夺过来了,张口问道。
 emsp;“有。”
 emsp;“嗯?”吴大志和权浩然齐齐看向吴夺。
 emsp;“重大发现。”吴夺强调。
 emsp;“别卖关子,直接说。”
 emsp;“爷爷,权叔,这尊鼎上,可能不止一层纹饰。”吴夺一边说一边转身,“还是对着‘青州鼎’说吧。”
 emsp;“什么?!”
 emsp;吴大志和权浩然齐齐起身,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跟着吴夺到了放鼎的房间。
 emsp;到了“青州鼎”跟前,吴夺指了指上面的山川河流纹饰,手在鼎上方做了个环绕一圈的动作,刚要说话,却突然发现化肥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来了。
 emsp;它不远不近的坐着,歪着头,看着吴夺。
 emsp;吴夺有些尴尬。
 emsp;不好意思啊化肥,我得拿你说事儿了。
 emsp;“爷爷,权叔,我怀疑,山川河流纹饰只是一层外壳,如果能拿掉这层外壳,里面可能有什么玄机!”吴夺接着便说了出来。
 emsp;权浩然皱眉,“你的意思是,这层外壳是贴上去的?”
 emsp;“应该是。”
 emsp;“青铜器上,再贴一层青铜外壳,还做得毫无痕迹,这似乎很难。”
 emsp;“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emsp;“啊?”权浩然微微一怔。
 emsp;“权叔,因为您只说很难,没说不可能。”吴夺笑了笑,“您还记得曾经告诉过我,这青铜器的铅和锡比例过高么?我就想到了铅锡焊料,如果用铅锡合金做焊料,将四块青铜板焊上去的,而后再抹缝、雕刻、打磨、做旧,是不是可以做到呢?”
 emsp;“确实可以做到,但这需要极高的技术、极大的耐心、极细的手法。”权浩然沉吟。
 emsp;吴大志此时开了口,“先不说这个!你到底是怎么断定,这山川河流纹饰是后贴的外壳、而不是原来就铸造成了这个样子呢?”
 emsp;化肥,该你登场了。
 emsp;吴夺就此指了指化肥,“是它发现的,刚才它跟我一起看来着。”
 emsp;“化肥?”吴大志看了看化肥,“可是我们在参研此鼎的时候,化肥也看了,没有任何表示。”
 emsp;“它一直在看,说明它也在研究。再说了,您问过它么?”
 emsp;吴大志摇头,“这倒没有。”
 emsp;吴夺长出一口气,“这不就是了!”
 emsp;吴大志看了一眼权浩然,又对吴夺说道,“你从头说。”
 emsp;化肥的神异之处,权浩然在的这些日子,也“领教”了一些,吴大志也没太过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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