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亮祖想了想,“最快今晚就可以。”
“那好,那我现在就去进城联系兄长。”李存义当即答应道。
定远城中,缪大亨父子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算计,此时他们父子三人也正在算计别人。
缪大亨和李善长同龄,两人都是37岁,其长子缪友珍今年18,和他老爹一起在城里练兵守城。
没过多久,在外打探情报的次子缪义也回来了,连忙向缪大亨汇报道。
“爹,那孙德崖果然动了,他跟俞时良,潘宇兴二人,正在四处串联,准备以令狐庙会赶集为借口,聚兵造反。”
缪大亨闻言顿时激动地站起身来,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连忙问道,“你可打探到他们聚兵之后,是否要来定远攻城?”
缪义立刻摇了摇头,“这倒是没有,爹,你想啥呢,定远城内兵力数千,他们临时召集一群农夫,如何攻的下定远?“不过我倒是打探到一个别的消息,就是不知道准不准。”
“什么消息?”缪友珍也跟着问道。
“我的人听孙德崖手下的将领刘旻化说,他们似乎要去打鲁定。”
“鲁定?”
缪大亨顿时蹙眉回忆了下,“就那个结寨自保的鲁定,打他做什么?此人不是和孙德崖他们相熟吗?难道他们内讧了?”
缪义当即道,“我也不清楚,听说是孙德崖找过此人,要他一起起事,但鲁定不愿意,还打算自己起兵投靠南边庐州的反贼鲁大帅。
“结果孙德崖等人不满,想要吞其兵力和家产财货。”
缪大亨闻言一愣,顿时冷笑道。
“呵呵,要是这样,那还真有可能,那孙德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若这鲁定投了庐州贼,将来势必与孙德崖为敌,那还不如趁现在他还没去投奔,先把他做掉。
“这样就算是杀了鲁定,也跟南边的庐州贼没有关系,不至于惹上那个鲁大帅。
“哈哈哈哈,一群宵小之徒,也想称王称霸,这还没起事呢,居然就开始内讧了。”
“爹,那我们怎么办?要不要去打这孙德崖?”长子缪友珍也在旁边问道。
缪大亨摇了摇头,“不急,等他们先和那鲁定打起来,到时我们再去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缪大亨又看向小儿子,“那郭子兴最近又在干什么?”
“郭子兴最近很是反常,他之前准备变卖家产,出售房宅店铺,换成金银,一副准备起事的样子,最近那些挂牌出售的房宅店铺,他又不卖了。
“不过他也没有闲着,听说他最近正在收购马匹,暗中搜罗兵器。”缪义再次汇报道。
“呵呵,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灯,先盯住他,再探再报。”缪大亨当即说道。
“好。”
正当缪义准备出去打探情报时,突然有县衙小吏过来传信。
有手下士卒过来通传,“将军,二尹派人传信,说请您和少将军一起去县衙一趟,说是有要事相商。”
缪大亨顿时挑了挑眉,“二尹?李勖?他找我能有什么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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