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追问:“你刚刚说,那对偷情的狗奴才是谁?”
两个主角都走了,告诉你这个炮灰有什么用?
浅也在心里腹诽。一抬头,对上亭子外面的苏轮,打了个酒嗝,摇头晃脑道:“唔,好像,好像是一个人……”
“废话,我就是问你,是谁?”
“一个男人?”她望着苏轮,乐了,“还有一个女人?”
“男人是谁?女人又是谁?”周令初的耐性不多,这句话已经在暴躁的边缘了。
急什么,不知道跟醉鬼说话就得这样么。谁让你刚刚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之心,让我喝了那么多酒。
浅也心里恨恨的,说出来的话自然更加风马牛不相及,“金钩钩,银钩钩,说话要算数,不然是小狗。金钩钩,银钩钩,说话要算数,请你伸出小手手,一二三,三二一,钩了钩呀钩三钩……”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二少听得一阵莫名其妙。
终于,一直不说话的苏轮开了他的金口:“二少,她这是醉了,今晚恐怕问不出什么东西了。”
“不是刚刚还条理分明地回答周令祎的话么?”
浅也正在想这个周令祎是谁,便听苏轮淡淡讥诮道:“刚刚是刚刚,现在是现在,有时候,这醉酒也是要看人的。”
二少爷表示有听没有懂。
苏轮继续道:“四小姐她们恐怕不会再折回,她又醉着酒,若就这样放任她回去,我担心她会失足掉下千鲤池……如此,明日府里又要多出一条尸体。二少且将她交给我,我自会将她安全送回。”
……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