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他仍然拦着我,“师妹,你不能和那小子约会啊!那小子不是什么好鸟儿的。”
“他不是好鸟,你是吗?”我讥讽朱明泉:“那是谁?—mdash;去了那什么兰桂坊一条街,又顺手牵羊的那啥,还赚了五百块。”
朱明泉吓的脖子一缩,眼见其他人都没注意他的这才低声骂我:“师妹,不带你这样的吧,你这是要毁我的形象啊。”
“让开!”
我推开了他,大步出去,索性也不管其他人了,大大方方的上了许轩的车。
上车后他蛮开心的告诉我:“今天带你去我家看看,我朋友刚刚从南美捎来了一小罐咖啡给我,说是他亲手摘的新鲜咖啡,我想找你一起来现磨品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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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许轩家的客厅里,他在一边给我磨咖啡豆,我则是好奇的四下打量,这真的是单身汉的家?
看起来完全不象嘛,他的家很干净,不止没有男人一贯的杂乱反而看起来十分整齐,赏心悦目。
他端来两杯咖啡,“尝一下。”
我看着杯子里那漂亮的表面,笑了一声,“你还学过这种花式冲咖啡法啊?”
这种在电视里的花俏冲法我以为只能在咖啡厅里见,没想到他却也能娴熟的表演给我看。
“以前学过一点,我这个人,一遇上比较感兴趣的事就会铆足了劲的去想探个究竟。”
给我的这杯咖啡里,是一朵漂亮的玫瑰花造型,我看着称赞:“很漂亮,看着人都不舍得下嘴了。”
他也笑。
这应该是我第二次单独到单身男人的寓所来。第一次是被董忱醉酒后掳过去的。这是第二次。
他问我:“在想什么?走神了?”
我只好笑笑,放下咖啡后,他拉我一起坐在沙发上,手自然的搭在我的肩头。和我聊天。
我们两个就好象两个很亲切在聊天的老朋友,很轻松愉快。他问我:“你上学时功课好不好?”
“还可以吧!反正不能全部得甲,多数都是乙,差时是丙。不过我总是会自己安慰我自己,丙好过于丁,反正后面还有丁。”
他笑:“很乐观。”
“你呢?”
“我门门功课都是甲。”
“真厉害!”
“功课毕竟是学给自己看的,知识是学在自己脑子里。”
他和我讲了很多,还把从前的相册拿给我看,我慢慢的一张张的翻着看,看他从前穿军装时的相片,那时候他的脸帅气阳光,穿着的是旧版的军装,不象现在这么时髦,但是穿在他身上,仍然有一种卓尔不群的气质,谁说厨子就没有有气质的?错也错也。
我饶有兴趣的翻看,他的手便轻轻搭在我的肩上,和我耐心的讲解,手指却在轻轻拍着我的肩。
相片全都看完了,我偷偷瞄一眼时间,忽然发现自己在这里也呆了不少时间,天都黑了,我赶紧说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吃完饭再走吧。”
我想起妈妈还叫我有事,于是婉拒,看我很坚决,他也没再勉强我,点点头,但我刚要起身,他却又把我按回来,“等下,有样东西给你。”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的首饰盒呈到了我的面前,我一下心里怦怦直跳,礼物?
盒子打开,我心里啊一声,是一对漂亮的白金镶钻耳钉。
我非常的喜欢,摸一下耳垂,幸好上高中时打了耳孔,记得当兵时不让戴耳钉,怕耳孔长死,于是在耳孔里塞上了小草棍,可是当完兵回来又习惯了不戴耳钉,结果就那么一个空着了。
他说道:“不知道你喜不喜欢,看着挺漂亮,所以就自作主张的买了下来。”
话说得十分自然,弄的我实在不舍得拒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取下一枚耳钉,话说的很轻,似是在询问却又象是有些直接的问我:“我给你戴上好吗?”
我脸都红了,因为没等我拒绝,他的手已经伸了过来,轻轻捏着我的耳垂,小心的象是捏绣花针一般,把那个小耳钉给我戴了上去。
接着是另一边。
终于两边都给我戴上去了,我已经羞的满脸通红。
他却很满意,赞道:“还好,我问过许雯,她说很漂亮,很适合你的脸型,所以我就买了。”
“谢谢你。”我用手抚了下耳朵,不知道该再说什么。
他在一边凝视着我看,忽然间,他的手又伸了过来,这次却又是托起我的下额,把我的下额微微仰起了一些,让我和他眉眼相对,我心里一下扑扑乱跳,糟了,他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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