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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和我回了家,我在那换衣服,妈妈则是上下孤疑的审视我。
“那小子是谁?”
我连连叫苦:“我说谈丽芳女士,请问您可以不用这么审视的眼神逼问我吗?”
妈妈哼了一声:“说啊,那小子是谁啊?追你的新男朋友啊?呵,看来我的女儿也是长开了啊,最近追你的男人倒都还看起来不错,不过,话说这位的车,不会开的是公车吧?”
我只好说道:“私车,他自己的车,行了吧?”
我往房间走,妈妈却又来了兴趣,跟在我的身后絮絮叨叨。
“他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干什么的?你们的关系到什么程度了?”
我真的郁闷了,真是女人一过四十,就如那电视广告里所演的,如果不三姑六婆,七荤八素那真是太对不起女人这张嘴了,我只好用了个暂停的手势回应她:“妈妈,我必须要一个一个的回答吗?好,我告诉你,他叫许轩,是我们那条街德意楼酒楼的二掌柜的,至于年龄,我不知道,其他的我也不清楚。”
“德意楼,这名字怎么这么熟啊!”妈妈仔细想,突然恍然大悟似的叫道,“啊,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号称做好了菜,好吃的能让人吃的不想走,旁边有个人在身边死了都不知道的德意楼啊!”
“怎么这样说啊?我没觉得他们怎么有名气啊,再说了,他们的菜做得再好,那能比的上我爸爸的手艺?”
妈妈又咕哝:“你说他叫什么名字?许仙?我的妈呀,他怎么叫这个名字啊,他是想找白素贞吗?结果找上了你?”
“妈妈,是许轩,轩是风雅文轩的轩。”
妈妈这才舒了心,“女儿,你就放心的去约会吧,既然他是个好条件的青年,你老妈我绝对不会做法海,你就放心吧!”
法海?
我轰的一下倒在了床上。
可是这一晚上我并没有睡好,躺在那里我反反复复的想到的却是董忱和刘思思,我在想,董忱把刘思思约出去,他们会干什么呢?想着我又心烦意乱了起来,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干嘛要想那对奸夫**啊,他们的事关我什么事?我干吗要想董忱呢,但是不想,我心里却又有些酸酸的感觉,就好象一样东西本来是我的,可是现在突然间有人把它从我手里倏地一把夺走了,我惊了一下,再想抢回来已经没了机会,我忽然间也很难过。
第二天早晨我还是坚持早起去上班,换好工装后,我认真的擦后厨的地面。朱明泉正坐在不锈钢台面上看手机,擦到他身边时,我喝他:“把你的猪蹄抬一下。”
他姓朱,又好开玩笑,大家便嘻嘻哈哈的叫他八戒,称呼里也没多少恶意,他也不以为意,听了我的话顺从的把脚抬起来了,问我:“师妹,你好象情绪不高啊?怎么了?昨晚和大师兄闹别扭了?”
我把拖把重重的往地上一点,“你说什么呢你?再说了朱明泉你好意思啊?大家都在干活你在这儿玩手机?”
朱明泉吃吃一笑,看着手机,又乐呵呵的问其他同事,“提问个问题,男士们都听好了,要是让你选择做老婆的人选,一个是漂亮女优苍井空,一个是丑处女凤姐,让你们选,你们怎么选?”
我皱眉,“无聊。”
一个叫三儿的年轻助厨正在那削萝卜,想了半天他摇头:“这两个人啊,我一个也不想选,真逼着我选,那我还是去当和尚算了。”
朱明泉呵了一声,又问我:“我说师妹,那如果你是男人,让你娶,这两个女人你选谁?”
我直了腰,舒了口气没好气的问他:“那好,二师兄,我也问你个问题,你是愿意和人分享一块已经被别人的唾液占满了的甜蛋糕,还是愿意和人共吃一坨没人碰过的屎?无聊!”
朱明泉啊了一声,半晌才大笑:“唉呀我说师妹,你这回答还真高深呢,蛋糕虽然甜,可是被别人的唾液沾了,吃也不是那回事,这屎吧,虽然没人碰,可也不能吃啊!我说师妹,你够聪明呢!”
我喝他:“你起来!你屁股底下还坐着一捆大葱呢!”
他挪了下屁股,又笑:“师妹,那你呢,你喜欢什么样类型的男人?”
“我?我喜欢幽默点的男人。”我把拖把送到了杂物间,回来择葱。
朱明泉笑嘻嘻的,挨我身边也和我一起择葱,“幽默点的?那我这样的行不?我幽默不?”然后一甩头发,整了一个象黄渤在疯狂的石头里甩头发的造型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我登时呆住了。
“长的幽默也算幽默吗?”
真是。
后厨真不缺极品的师兄弟!
阮主管在外面叫:“做操啦做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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