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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惊愕,再仔细看他,他倒是一脸一本正经,完全没有一点顽皮相,嗤了一声,我说他:“又抽疯了啊?”
董忱看着我,忽然间扑哧地也笑了。
“你说说。”他颇有些自嘲似地说道:“毛豆,你说我,走了大半个中国,阅人无数从没怯场过,怎么现在搁你面前,想亲个嘴都还要请示一下?”
我顿时间有些恼火,“董忱,咱俩可是从小一起长到大的,要是你真敢拿我和你那些花花草草的女朋友一样的比,那可别怪我手里这双皮鞋有所作为了,再不济我还在海军陆战队呆过三年,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了。”
他又是哈哈一笑,做了个投降的手势。
“行了毛豆,你说你干什么不好,干嘛选择当兵呢?都说兵营也是另一个和尚庙,你当年选择当兵,该不会是因为那事儿想不开,所以才差点遁入空门了吧?”
我一下停住了脚,脸色也变了,
“你说什么呢你?”我喝他。
本来我今晚的心情非常好,可是在他说了刚才最后这一句话时,我一下心头就跟鱼刺扎了下一样,一下一个抽搐,心房骤然间就收紧了起来。
干吗要提旧事?
董忱看我的脸色瞬间激变,他也没想到,人怔了一下。
我转身就走。他反应了过来,马上叫我:“毛豆。”在后面拉我,“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别生我的气,成不?”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心房所有的血都在倒流似的,一股脑的涌上来,胀的我整颗胸腔都欲要爆裂,他说的旧事,过去很久的旧事再也没法忍的住涌上心头,我想平静可是却没法抑制的住,顿了下,我一字一句的说道:“董忱,我当你是朋友,可是这并不就表示你可以仗着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这点情分,对我的事说三道四,如果你再敢提这些事,你别怪我翻脸不认你这个朋友!”
我倏地转身,他在原地怔了一下,叫我:“毛豆?毛豆?”
我很快就走到了海边的台阶上,倚着一边的栏杆我穿鞋子,待穿好鞋子往回一看,却看见董忱在台阶下面站着,自己拿烟在抽,风把他的衣服吹的鼓了起来,我只看见他的烟头一明一灭。
我有些没好气:“你到底走不走?”
他也没回头,声音却在夜风里回荡:“我抽支烟!”
我别过了脸,抱着胳膊也看夜空,他那支烟抽的时间还真长。直过了好久,才见他扔了烟,慢条斯理的走了上来。
“我们御煌楼这个月十八号正式营业,想请师叔师母一起到我们御煌楼来,不知道师叔赏不赏脸?”
“我知道了,我会告诉我爸爸的。”
“毛豆?”
我吸了口气:“走了!很晚了!”
…………
我们两个一前一后往车边走,但刚走下台阶就发觉不对劲。
这边海边很僻静,时间也晚了,所以根本没人在海边停留,路边也只停着我们那一辆破奥拓,而在我们刚从台阶上踏上来,就看见几个人影在车边鬼鬼祟祟,他们甚至已经把那破奥拓的车门撬开了,其中一个正在里面翻东翻西。
我脑子也混了,竟然想都没想冲着那三个人就大声喝道:“住手!喂!你们什么人?”
董忱急得一把把我往旁边拽,“别叫,他们三个人呢!”
我这才反应过来,是啊,我们才两个人,对方可是三个人,好汉还不吃眼前亏呢!
空荡荡的海边竟然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对方三个人马上就看见了我们两个。
那三个人一定是贼,这时候见车主赶回来,本来应该马上逃跑的,但是对方见我们只有两个人,非但没跑,反而胆子还大了起来,那个在车上的男人下了车,砰的关上了车门,接着嗤的一笑,三个人以一个扇形的形状向我们走了过来。其中一个嘴里还叼着个牙签,扑的吐掉了牙签后,朝着我们干笑:“朋友,不错啊,找这样的地儿去风流,那现在事儿也办完了,是不是也该让我们哥几个爽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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