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女人的完整需要男人來完成了。”稚琳笑起來。
“这个当然了。要不,怎么说‘女人的一半是男人,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呢。”翠花笑起來,脸上还是幸福满满的样子。
稚琳看着翠花,想起自己进寨子里來接触的人和事,心里更有了无限感叹。读大学时,很多城市里的同学对农村去的学生看不起,他们认为,农村里的孩子在父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环境下熏陶,能有什么见识。
稚琳为此跟很多同学争论过。而來,她意识到,沒必要跟这样的人争论了。因为,有这种认识的人,他本身就是缺少见识的。这样的人,只看见城市上面的天空,和都市里的红绿灯。他们知道绿灯行,红灯停,便以为自己是见多识广了。他们并不知道,更多的见识來自大自然,來自更广阔的人们大众。
稚琳想,这些人,如果真的來山寨里跟这里的人生活了,打成一片了,他们才会知道,自古乡野有奇才。乡野之地,无论是物产,还是精神意识流派,都有着其独特的魅力。
稚琳不仅喜欢上了山寨的山水,更是喜欢上了这里的人们。他们的身上不仅有着淳朴的本质,更有着劳动人民的智慧,他们的语言,不仅生动有趣,还饱着哲理。
“准备开饭了。翠花。”二苟的话语把稚琳的思维收了回來。
“好呢。”翠花应答一声,看着稚琳,“中午喝几杯。”
“你知道我不喝酒的。”稚琳笑着说。
“好。你一杯。”翠花笑着把孩子递给稚琳,“你先帮着我抱抱他,我去摆碗筷。”
翠花洗手后摆好酒杯筷子,笑着对稚琳说:“给我。你去洗手,准备喝酒。”
二苟端着两碗鸭子肉出來了,“稚琳,我告诉你,荤菜只有一个鸭子肉,吃起來特别有味道。荤菜多了,就冲淡了香味。”二苟说着把鸭子肉放在桌子上,“外加一个青菜调味,这样搭配包你满意。”
“二苟叔,累着你了。别说有鸭子肉,有饭吃,有青菜我就很满意了。”稚琳笑着说。
“这个二苟,越來越会说了。自己拿不出菜來招待稚琳了,还说菜多了冲淡了鸭子肉的味道。你二苟來一个冬茅老鼠,你的鸭子肉更被冲得香气全无了。”翠花笑着说。
“你这个婆娘,不帮着我说话,还揭老底儿。”二苟笑着说。
“二苟叔说的也是实话。菜多了还真是沒有这样单个的鸭子肉吃起來香。你看大酒席桌上的鸭子肉,看着就沒什么胃口。一个鸭子炒出來,吃起來香喷喷的。”稚琳笑着坐在凳子上,“二苟叔,中午我喝一杯酒,慢慢陪着你,你辛苦了,多喝点酒好午睡一会儿。”
“好呀。稚琳真会心疼人。”二苟洗手笑着來到了桌子前。
翠花又夹鸭腿给稚琳吃。
稚琳用筷子挡住,“我不是新客了,不打伞了。说实话,我不喜欢吃肉多的,我喜欢吃鸭爪和鸭翅。我自己夹菜,你们别管我。”说着,她夹起一个鸭爪放在碗里。
>/> >/> ,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