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本的买卖不能做。”二苟也笑起來。
两人说笑着出了大山,看见寨子里的房子了。
到了家,翠花叫稚琳先休息,说早烧好水了,等着二苟回來杀鸭子呢。
二苟朝稚琳笑笑:“怎么样,我媳妇跟我同心呢。我说中午杀鸭子吃,她好像听到了一样,马上烧水等着了。”
“嗯。你们夫妻,同心同德。”稚琳笑看着翠花。
“稚琳,跑那么远去玩,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山和水吗,”翠花笑着说。
“山和水当然好看了。翠花婶,告诉你,山是男人,水是女人。山和水缠绕在一起,等于男人和女人缠绕在一起,你说好看不,”稚琳笑着说。
“你这个丫头,才來寨子里多久,怎么就跟着变野了,”翠花笑着说。
“翠花,你也叫她丫头啊。我路上叫她丫头,她不让叫呢。说叫丫头跟亲闺女一样,人家以为她是我家闺女呢。”二苟一家杀了鸭子,在退鸭毛了。
“亲闺女不好,嫌我家穷,是不,”翠花笑着说。
“不不,我是怕闺女吃怕阿妈。”稚琳笑着说。、
“我说她怎么吃都不怕,嫁她的时候多要些彩礼钱就赚大了。”二苟边退鸭毛边说。
“二苟,我们说话你别老打岔好不好,你怎么跟女人家一样嘎嘎地叫过不停,”翠花抢白二苟了。
“你自己作践你们女人家啊。女人就嘎嘎不停吗,”二苟笑着说。
稚琳听他们两口子斗嘴了,微笑着看着翠花。
“不跟你说了。你还真的沒完沒了了。稚琳,山庄酒楼的生意怎么样,”翠花转了话題。
“生意很好。预计今年过年前可以扳回投资本金,多少有些红利。”稚琳笑着说。
“过年前可以扳回投资的本金,连造木房的也算在里面,”翠花看着稚琳。
“嗯。所有的投资本金。村委会投资的钱在开业那天就回來了。”
“稚琳,你可真有眼光啊。”
“酒楼多亏我雪儿阿妈呢。先是李副市长看她的面子來参加开业宴会,不仅为酒楼送來资金,还让酒楼增添了名气。后來是雪儿阿妈经营有方,加上酒楼的几个工作人员扎实卖力,厨艺高超,酒楼生意既然好了。”稚琳笑着说。
“你呀,还蛮谦虚的。”翠花笑着说。
“不是我谦虚,事实的确这样。翠花婶婶,过几年小伟大些了,你和二苟叔两人可以同时挣钱了,也会很快富裕起來的。”稚琳看着翠花里的小伟说。
“我们不求什么富贵了。孩子大了,两人也是在土里刨食,现在孩子小,一样在土里刨食,二苟辛苦点而已。看开点,有吃有穿就可以了。”翠花笑着说。
“为什么只在土里刨食呢,”稚琳看着翠花。
“除了土里刨食,还能怎么抓回钱來,”翠花拍了拍儿子,让他安静下來。
“我们建了酒楼,不是有人不在土里刨食了吗,”稚琳笑起來。
“稚琳,你这个丫头说得对啊。你是不是除了酒楼,还有什么好的路子让寨子里的人挣钱呀,”翠花來了精神。
“我暂时还沒想到什么好路子,你想到了告诉我呀。”稚琳笑着说。
“你这个丫头,逗我呀。我能想到挣钱的好路子,那钱从天上往下掉了,”翠花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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