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内的这间牢房倒是宽敞,李晋一路走来所见的刑具基本上这里都有一套,也算是牢房里的vip单间了。一个人双手被铁链吊起,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地吊在牢房中央。这人的头发都被剃光了,胸口处被烙印了一个符文,李晋知道这可以阻断魂宠与外界灵力的沟通,让魂宠无法恢复灵力,也不能自行出现。他浑身上下几乎都找不出一块完好的地方,若不是这里只有这么一个犯人,李晋都不敢确定,这人就是昨天才被抓住的黄庆。
在黄庆身前,一个狱卒正在朝他脸上泼着冷水,还有一个狱卒正在给他身上的伤口上药。
一个牢头正坐在牢房角落里喝茶,见到李瑜来了,立马站起来哈腰道:“小少爷,这么晚了您还亲自过来啊,有什么吩咐您打声招呼不就得了嘛!”
“无妨。”李瑜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我就是来看看这狗贼招了没。”
牢头神色有些尴尬:“小少爷,老张我可真是遵照您几位的嘱咐,一秒钟好过的日子都没给他。不过这人也太狠了,我这刑具一套接着一套的下去,神仙都受不了了,他居然还是一个字不说!”
“刑具?你说的是正在给他上的药膏么?”李晋好奇道,这vip牢房里难道还要管治病疗伤?
“呵呵,这位公子有所不知。”说到这个,这位自称老张的牢头脸上都浮现出一抹肉疼之色,“我老张祖上三代都是司邢之人,这药膏可是我家祖传的,配制极为困难,若不是此次几位爷特地叮嘱,我也不会把它给拿出来。”
说到这里,那老张却得意地笑了:“这药膏能被人的皮肤吸收,续人生机,始终吊着那么一口气,而且用它来涂抹外伤,这伤口恢复的速度可是奇快!不过嘛,伤口恢复的时候,人只会觉得伤口火辣辣的,又疼又痒,犹如万蚁噬体,此间滋味嘛——啧啧!”
李晋闻言不禁寒毛乍起,他再次看向那黄庆,只见他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却是不发出一丝声响。李晋有些怜悯地看着他:“你的主子就这么值得你如此对待?”
黄庆闻言,也不答话,心中却是苦笑。我这样,大不了就是一个人死,我要是招了,我的妻儿还得陪我一起死。只是,现在我却是想死都死不了了。
李晋见黄庆不答话,又道:“黄庆,我敬你是条汉子,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们给你个痛快。”
“呵——呵——”黄庆笑了笑,似是为了发泄一下身上痛痒难耐的折磨,随即又不说话了。李晋这才发现,黄庆的牙齿都没了,想来是为了防止他咬舌自尽。
李晋想了想,转身对李瑜道:“身体上的疼痛可能他都已经感到麻木了,我倒想试试其他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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