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刚好在一旁抽烟,听见这话脸色立刻变了,冷笑一声:“哟,刘海中,你背后还说我?你小子心眼儿不小啊!”
刘海中心头一慌,急忙摆手:“没有的事!柱子瞎说!”可越解释,越显得心虚。他心里暗暗发急:“这柱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啥时候说过这话?要是真解释不清楚,院子里人该觉得我爱挑事了!”
何雨柱站在一边,神情若无其事,心里却偷着笑。他暗想:“我就等你们狗咬狗,等你们把火气撒到彼此身上,我就能松口气了。”
许大茂冷着脸往前一步,盯着刘海中:“你要是真说过,咱哥俩今天就得掰扯清楚。你看我不顺眼,直说就是,犯得着背后戳刀子吗?”
刘海中一时间额头冒汗,心里急得要命。他瞥了傻柱一眼,想开口辩驳,却又怕说出来被人当成狡辩。院子里的人渐渐围拢过来,议论声嘈杂,有人小声说:“哎呀,这要是真的,那刘海中心眼儿可真不咋地。”有人又悄悄嘀咕:“傻柱这话,是真是假啊?”
刘海中心里憋屈,觉得自己快被架到火上烤了。他忽然咬了咬牙,眼神一转,怒气冲冲地指着傻柱:“柱子,这事分明是你编的!你要么就是故意捣乱,要么就是听错了。你把我往火坑里推,你这意思是啥?”
何雨柱被点名,心里一紧,但脸上却装作理直气壮:“我可没编!你自己没说过?那我记错了?可你要真没这话,怕啥?解释两句不就完了?现在这么急眼,倒好像真说过一样。”
这话一出,刘海中更气了。他心里咒骂:“这柱子分明是想让我和许大茂对上!可我要真发火,正中他下怀;可要是忍下去,我在院子里岂不被人看扁?”想到这里,他面色涨得通红,手直抖,张口就跟许大茂争辩:“我要是真说过,算我刘海中小人!可这事就是柱子胡说八道!”
许大茂冷笑,脸上带着几分怀疑:“谁知道呢?你刘海中平时那点心眼儿大家还不知道?反正我听着,这事不像柱子能随便编的。”
刘海中心头一凉,心里暗暗叫苦:“坏了,这帮人半信半疑,往后只怕都要防着我。”他越想越憋屈,眼神狠狠瞪向傻柱,暗骂:“你这家伙,把我害惨了!”
何雨柱表面上还装作一副无辜模样,心里却冷冷一笑:“哼,海中啊海中,你平时爱占小便宜,院子里人早就有看法了,我不过是添了一把火。你要是撑不住,那就别怪我。”
院子里气氛紧张得像拉满的弓弦,谁都看得出来,这场子一时半会消停不了。有人偷偷看易中海,想看他是不是出来“主持公道”。果然,易中海慢悠悠走上前,背着手咳了一声:“哎呀,都是邻里,至于么?一句话的事,嚷嚷成这样。刘海中啊,你要是真没说,就当给自己立个明证;要是说过,也好,咱院里讲究个明明白白,别背后嚼舌头。”
这话听着公正,实则又把刘海中往死里推了一把。刘海中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心里憋得慌,却硬是找不到合适的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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