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的话变本加厉,他觉得临天应该能够听进去了。而且他也不怕如此说话遭来唾弃。他可是刑部王家的公子,谁也不敢惹的主。
然而临天依旧是没有看他,只是传出了一道轻蔑的话语。
“最初我本是与你二人文比,若那个时候,你说的任何话我还可能听在耳里,可现在已经没有你什么事了,不是吗?”
临天的话平淡的说出,然而听在王明的耳朵里,就好像一道刺耳的声线,让他的面目有些狰狞。可是他却无法反驳。
几乎所有的人都看得很清楚,文勇做出国运诗之后,王明提出让文勇作为代表,其实就已经是放弃或者退出的意思了。换句话说,就是他自己已经承认了,自己不如文勇,自己害怕了,害怕自己的诗文拖后腿,害怕丢人。自己懦弱了,自己怂了!
那他还说什么呢?他已经没有资格在这场文比之中评头品足了,所以临天的无视,是有道理的。
见到王明无法回复,文勇上前说道:“临天,多说无益,既然准备好了,就开始吧。我还有点迫不及待想看看你被我压在脚下的样子!”
临天瞥了一眼文勇,没有说话,回身走到了不远处了做台前,上面有早已准备好的笔墨和纸砚。
临天也不废话,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提起了一旁的墨笔,开始认真地沾墨。
准备开始写诗了……
纱帐里的女子,不知道何时,竟然站了起来,高贵而又端庄的身影,看起来有些孤独。
她绕过了古琴,向前走了几步,这样距离纱帐更近了些,看外面的事物,也更加的清楚。
外界的人们自然看不清也不知道纱帐内女子的动作,而且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即将写诗的临天身上,根本不会有人刻意的看向纱帐里。
此时此刻,似乎文勇和临天的文比,已经取代了这琴诗对韵最后一曲的吸引力。
女子静静的站在里面,端庄的长衣自然垂下,精致的面容就像精心雕琢的工艺品,完美无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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