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亲兵快步而去。
不多时,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出现在了帐中。额头光滑滑,头顶瓜皮帽,颌下无须,留着油光滑亮的大辫子。这不仅仅是赖汉英,就连胡以晃都是眉头一皱,在他们的印象中,敢自称居士的最起码也是中年人吧,一个年轻人自称居士。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来者正是赵烈文,丝毫不在意胡赖二人的神色,拱了拱手:“赵烈文奉兵部侍朗曾国藩之命给胡帅与赖帅见礼。”
胡以晃面色一寒,便道:“原来是清妖,好大的胆子,竟敢来我营中,莫非嫌命长了?”
赖汉英也是冷声问道:“手下败将,前来何事?”
赵烈文不急不忙道:“昨日曾帅或许是二位大帅手下败将,但时移事易,今日已经不是了。”
“你....”胡以晃正要发作。赖汉英也挥手制止,问道:“曾国藩差你来究竟有何事?”
赵烈文一本正经道:“曾帅有令,命胡将军与曾将军率部归顺我大清,受曾帅节制。”
“哈哈哈哈~~”仿佛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胡以晃和赖汉英同声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赵烈文则是冷眼相视。
或许是当事人不配合,笑的也没意思,胡以晃立时笑容一收,沉着脸道:“好一个狂妄之徒,来人。拖出去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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