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艺菲是一个记者平日接触的资讯比贺岩还要多所以哪会不明白贺岩的调侃是什么意思她白贺岩一眼沒好气道:“你就想得美”
想想可能觉得可能在气势输给了贺岩胡艺菲话音一转:“再说了我就是有那层意思在里面你又能怎么样你敢吗”
现在的女人啊个个都是女汉子惹不得面对着胡艺菲挑衅的目光贺岩不禁摇头苦笑道:“我怕自己失/身给某女汉子所以咖啡只好不喝了”
胡艺菲羞恼地啐贺岩一下“你才是女汉子呢”一般來说漂亮的女孩儿都不愿意被贴上‘女汉子’的标签
贺岩往门口走去胡艺菲跟在后面准备送他门打开时胡艺菲突然说:“都这么晚了要不你干脆别走得了反正这儿的沙发还算宽敞客厅又有空调应该不会让蚊子把你给抬走了的你可别误会我是怕你老同学三更半夜又闹的话我可搞不定她”
“那……好吧”贺岩本想拒绝的可胡艺菲后面一句让他改变了主意他在心里自我安慰:反正也这么晚了就权当是体验一下睡沙发的感觉
“你洗澡沒有要不要洗个澡”贺岩重新坐下來后胡艺菲问
“洗当然要洗不过我得到车上把换洗的衣服拿上來”贺岩再次站了起來因为到市区时常会住一晚所以贺岩习惯会在车上放一套换洗的衣服和毛巾这叫有备无患吧
“你先洗吧衣服放在那里就行了等会儿我洗澡后顺便帮你一起洗了”胡艺菲带着几分娇羞道这还是她第一次帮男人洗衣服呢
“行”贺岩点了点头沒有矫情地跟胡艺菲客气
不到十分钟贺岩就从浴室里出來他洗澡的速度非常快这是他在部队养成的习惯吃饭和洗澡的速度都快
胡艺菲一般在洗澡后就洗衣服她虽然有洗衣机可内衣她还是习惯用手洗的在洗完自己的内衣后她犹豫一会儿最终还是从贺岩的衣服里挑出了他的内/裤几乎是红着脸闭着眼给洗完了而且在洗的过程中还不断地有乱七八糟的东西进入她脑海里让她是想入非非以致她从浴室里出來见到贺岩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不过非常可惜贺岩并沒有注意到胡艺菲异样的表情因为此时他正想着该如何帮助叶美欢这事他还真有点头痛帮自己同学还是女的肯定不能找舒和平更不能找张明媚不然肯定要打破醋罐子的所以思來想去这事只能找市府办副主任关奇看他能否帮到自己
“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洗澡后人反而更清醒了一点睡意也沒有胡艺菲就打算找贺岩聊聊天
“沒什么一点工作上的事而已”贺岩摇了摇头不打算告诉胡艺菲自己准备想叶美欢的事当然也沒打算要告诉叶美欢
视线落在胡艺菲身上贺岩这才注意到她穿的睡裙是半透明的那种很短很性/感把她的娇好的身段特别是修长的美腿完全地展现了出來
深夜孤男寡女性/感睡衣美女……一联想到这些词贺岩就不禁有点心猿意马起來其实这也很难怪他此情此景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怕沒有不想入非非的
见贺岩终于注意到自己所穿的睡衣胡艺菲双颊不禁有点发烫心里是既羞且喜要知道她在洗澡之前可是下了好大决心才选择了穿这套性感的内衣要不能吸引贺岩的目光那好就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了
“你这个镇长可够尽职尽责的到现在还想着工作上的事”胡艺菲略带讥讽地调侃道她故作沒有发现贺岩的目光
“沒办法谁让我是命苦的人呢”贺岩苦笑着耸了耸肩
贺岩本以为胡艺菲会嘲讽自己可谁知她却是点了点头道:“以你这种凡事认真负责又爱较真的性格在体制内混是会比较辛苦即便你再有能力要沒有后台呵呵说不好听就是专门干苦活累活的命苦人”
胡艺菲工作的报社是党报可以说是半个体制内的人再加上她经常与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见多识广所以对体制内的生态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你这是夸我还是贬我呀”贺岩还是苦笑其实在内心他还是很赞同胡艺菲的话自己就是干脏活累活的人而且已经干了不少
“看你怎么听吧你说褒就褒贬就贬吧”胡艺菲也不知道自己是褒是贬或许是褒贬都有吧沒办法人本身就是一种茅盾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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