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傅小蛙这么一说,黄三德的心里触动一下,黄三德向来没有倾隐之心,不过现在觉得那郭老头也确实可怜,想想那郭老头在这武馆也干了一辈子,也给武馆贡献了一辈子,离开武馆他还能去哪呢。如果郭老头子能留下来,也只有靠傅小蛙的帮忙,不会谁会做着自己的活,还要扫完整个武馆。
黄三德甩甩手同意道:“行行行……随你整,反正别把厨房的事给误了,到时老胡可不给你情面!”
“成,我这就给您扫去!”傅小蛙高兴地cāo起旁边的扫帚。
黄三德摇摇头,不知道这娃是真傻假傻,不过也许这娃的傻劲会给武馆带来翻天覆地的改变。想着,黄三德整整自己的棉帽儿消失在拐角。
傅小蛙休息的时间不多,好在年轻手脚利索,三下两下就扫干净这一片地方,扫完之后开始提着扫帚清理另一片区域。
夕阳的余辉,洒落在这安逸的武馆之中,傅小蛙将最后一桶水倒入水缸,这下晚上洗澡和烧饭的用水用柴都备齐了。
天气依然寒冷,傅小蛙呵了呵冻得僵硬的手,在厨房拿上两个属于他的馒头,一路沿着围墙来到角落的一个简陋小屋。
小蛙打听过,这个小屋就是郭老头的居所,来到小屋前,可以见到门口倒放的几个水桶,还散落的一些扫帚工具,看样子已经有许些天没人打理,傅小蛙将这些东西收拾起来,放归原处。
门是虚掩的,傅小蛙摸索着来到门前,他小心翼翼从门缝里往里望去,屋内十分yīn暗,隐约可见一张老旧的木床,一张破烂的棉被,不时的从里面传来咳嗽声。
傅小蛙推开虚掩的门,那摇摇yù坠的木门随着伊呀一声响打开,顿时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发雾的味道。
“郭老爹!”傅小蛙小声地呼道,郭老头,在武馆已经几十年,没人打听过他的名字,反正都叫他郭老头。
“咳咳,是谁?”虽然卧病在床,郭老头还是十分jǐng惕,他发现陌生人的到来。
“我是来看您的,听说您病了!”傅小蛙摸进屋里,打量着四周,到处都是零乱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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