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自己时來运转不需要再继续坚持下去了吗这么说顺口溜中的三行现在的自己完全是对应的啊
而正应了那第三行那就是说你行的人行
当然师父知道说你行的人并不是眼前身陷囹圄中的彪德刚而是另有其人
但是他知道其实面前的彪德刚才是最关键的因为只有自己和他达成了某种协定他身后的那人才会说自己行
彪德刚已经是一名省部级的大员了他身后的那人呢就不必说了吧人家刚才还送茶叶來着不是连秦主任都不敢阻止吗
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徒弟看着那手足无措、惶惶不可自已的家伙此刻的他顿时心中一股怒气澎湃而出大吼一声骂道:
“混账东西你个败家玩意你砸了什么不好偏偏就把我的身家性命给败碎了
这可是你师爷传下來的宝贝啊
唯一的一点念想了
你知道我徐正恩一生清贫就指着这点东西将來给我那儿子换套婚房你倒好啊直接把我儿媳妇给我摔沒了
现在沒婚房谁还肯嫁人啊作孽啊”
呃
听徐正恩这么一说身为徒弟的尹明浩更加意识到自己的罪过大了他是想解释又无话可说想劝劝师父又张不开口
正在他急得团团乱转之时就听一声爽朗的大笑声无不讽刺的传到了自己的耳中: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当一什么好东西呢还能换套婚房
哼
一景德镇民窑的紫砂杯子而已要是我估算的不错的话也就前清的东西最多二十几万而已
婚房在京里恐怕就是郊区至少也要一万块钱一平米吧你这东西就算是卖了也不够个首付的”
一听这话本來被自己师父骂的毫无还口余地的尹明浩顿时就火了他终于是找到目标了于是照着哈哈大笑拿话撩拨的彪德刚就去了:
“够不够首付的与你何干要你多管闲事
我告诉你彪德刚给你好脸面那是因为我们敬你原先的身份在那摆着
但你现在是个犯罪嫌疑人你还是想想怎么交代自己的问題吧买不买得起婚房要你操那么多的闲心”
不想彪德刚听了这话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得面部表情更深彪德刚做了这么多年的领导了可以说什么样的人沒见过啊
先前自己在提出來条件的时候徐正恩傻呆呆的时候他就知道他已经心动了
刚才徐正恩说出婚房一话以多年來靠揣摩别人心思上位的他來说这句话几个意思还能瞒得过他
成竹在胸一切陶陶啊
“做检察工作也是为人民服务主政一方也是为人民服务
而把我一个贪污犯送上法庭你所做的只是惩罚了我一个人而已即使收缴上來一些我沒有來得及花出去的款项又能还给老百姓多少
徐正恩啊但是主政一方就不同了你不是自称一身正气被人称颂为最高检中的徐黑子吗
想那包拯包龙图人家为官都坐到了相爷之位你要是真想比岂不是手握大权而管的才能更多
我也不劝你也不需要你帮我多少我就一个要求在合理的时间之内在合适的场合之中我想见省委副书记夏博伦一面
时间最好就在这一小时之内最晚在一个半小时之内晚了什么也不要和我提了”
彪德刚说完竟然转身向阳台走去他毅然的在阳台上的沙发处坐下竟然悠闲地点起了一支烟
好像算定了一切的一般非常自信的朝阳台上一盆清脆的吊兰中吐了一个标准的烟圈......
徐正恩此刻的内心是纠结不已的更是复杂与纷乱不堪的
彪德刚的话句句在理自己就是把他送上了法庭查明了实据又能如何还不是就是那样
以他这样的人上面绝不会给他來个死刑的更何况他身后还有人一直在惦记着什么
到了他们这样的级别只能是查该查之事要查但不能查的太多只能与本案有关对于其他的那就只能避重就轻了
而究竟哪是重哪是轻那就需要看背后较量的结果和人家大佬们心中所希望达到一个什么程度了
z锅历來这样维稳是大前提拔出萝卜带出泥的事情那是在需要的时候才可以有的越是往上其实就......
想想无非也就是这么一个要求吗见得还是现任hb省的省委副书记省委常委吗党内领导
这个就是自己请示秦主任也不是不能答应吗
可是在这种时候他要见夏博伦究竟所谓何事呢难道真答应了他这么简单的要求他就能帮得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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