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赎罪,月首领赎罪,属下等自知办事不力,请庄主责罚……”
“哼,责罚?责罚你们证据就有了?”月震天一只手轻轻揉着眉头,大概眼前这件事着实让他倍感头痛,尽管愤怒,却也没有当真惩罚的打算。
跪着的人听月震天如此说,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依旧跪着,一动不动,空气就如同凝滞一般,压的他们透不过气,却又动弹不得。
“罢了,你们下去吧,继续追查,若再带不回证据……”
“是,属下明白!”
月如初站在原地,眼神如利剑一般,闪着森冷的寒光,一直放在那办事不力的三人身上,毕竟这些人都是他精心派出去暗中调查鸢尾山庄有人与朝廷勾结的事情的,如今差事办成这样,他这个组织者怎么也难辞其咎。
大概是感受到了月如初刀子一般的眼光,行礼退下的三人始终低着头,绕着月如初走了出去。
气氛诡异压抑,屋里又只剩下月如初和月震天两人,再怎么意料之中的事情,如今真的确认发生了,月震天的心里除了愤怒,更多的自然是心寒和失望。
毕竟,于月震天而言,即便诸多江湖众人已经将江湖朝廷二者进水不犯河水的规矩忘得一干二净,染身朝廷争权的漩涡中去了,他月震天不能,鸢尾山庄更不能,倒也不是为了做一个维护规矩的死士,而是其中还隐藏着其他的往事……
权力这个东西,总是拥有令手足反目、不择手段的力量,在它的面前,其他一切都显得那样的渺小不值一提。
月震天怎么也想不到,一向争强好胜的月震海最终居然会选择这样的一台路来表示对他的斗争和报复,从当初他登上庄主之外到如今这么多年过去,因为庄主之位而结下的心结,已经要将鸢尾山庄引上另一条道路。
争权夺利的浑水,一旦趟了,就没有全身而退的可能,如此一来,只怕他们之间最终总是只能落得个你死我活的结局……
看着月震天神色痛苦、凝重的模样,月如初对月震天心里想的也能猜的一两分,只可惜,错失了一次机会,否则当可避免鸢尾山庄往那条路上越走越远。
“庄主,要不要……属下亲自……”
月震天挥了挥手,半盏茶的功夫,似乎心里的矛盾和挣扎早已经处理的干干净净、荡然无存,决然肃杀的脸上略有疲惫之色,不过也掩饰不住他由内而外的威严和气势,说话间大有运筹帷幄之感。
只是因为这么多年,他太了解月震海。
“我这个二弟,既然决心做了,岂能留下轻易留下把柄?说起来也有几天没见过他了,他可在庄里?俊杰呢?”
“二老爷和二公子一直在庄里……一切似乎并无异常。”从来都没做过没把握的事情,只是这次,连身经百战的月如初也有些吃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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