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中院集体喝药的结果就是前院后院都有人效仿。
之前还有个别人如闫解成对喝药持抵抗心理,认为那是说明自己有病的表现,可一旦大家都这么干,那事情就变得简单,只是成了一种从众心理。
别说,现在这个四合院有点邪气,不孕不育的人不少,前院的闫解成、刘毛,中院的傻柱、易中海,后院稍微好一点。所以喝药之后,晚上猫叫声就是此起彼伏。
接连几天的比赛之后,先倒下的就是易中海。人家年轻人身体好,扛得住,他老易年近五十,有心无力,全凭一口气撑着。可晚上操劳,白天干体力活,一个星期后整个人虚的不得了,直接在车间晕倒,被工友送到了医院。
第二个就是傻柱。他仗着自己身体好,在晚上的比赛不肯认输,和秦淮如硬刚到底。但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加上傻柱老早就开始,持续时间最久,看老易倒下,那憋着的气也就泄了,在炒大锅菜时头晕目眩。
第三个就是闫解成。这闫解成结婚时间很久,一直没孩子,家里天天催。好不容易得到神药,自然是夜夜辛苦,加上于丽30如狼,闫解成身体瘦削,跟着前面几个倒下。
这下好了,大院晚上总算安静。可闫阜贵却认为是傻柱提供的药有问题,非要追着傻柱赔钱。
“柱子,不是三大爷跟你要钱,而是你解成兄弟从你这拿了药,你就有责任负责到底。现在解成倒下,在医院吃药花钱,没去上班扣钱,这一来一回可损失不小啊。”闫阜贵差点声泪俱下。
“三大爷,这闫解成倒下跟我可没关系,是他自己身体不行。再说这个药不是我做的啊,我也是从医生那边拿过来的。解成从我这拿的时候我就说过,有没有效果都不要找我。
要我说啊,闫解 成身体不好那一大半责任都是三大爷你造成的。谁让你这么抠,舍不得吃舍不得喝,从小就把解成身体给弄坏。”
傻柱身体还没恢复就被闫阜贵找上门,心里很不舒服,说话就比较冲,但听在别人耳朵里却觉得有几分道理。
“柱子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啊。我那是抠么,那是家里困难。那我问问你,你这个药从哪买的,人家是医生么?”闫阜贵今天是打定要从傻柱身上咬下一口肉。
“肯定是医生啊。等我身体好了,我带你去找人家,到时候你看看人家怎么说。”
原本傻柱准备从不孕不育这一块打击闫解成,但想想自己现在貌似也有这么毛病,就咽下心中的怒气。
闫阜贵很准备继续找傻柱算账,但被三大妈给拉走。她家现在条件好了不少,肯定不能再像前几年一样干事情。要知道家里还有两个儿子没结婚,这名声要是臭了,找儿媳就困难。
“哎,这解成和于丽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闫阜贵唉声叹气。
“老头子,要不然让他们两个再去大医院检查检查?总不能天天吃这种江湖郎中的药啊。”三大妈心里也苦。
他之前还嘲笑易中海无儿无女,可自己儿子眼看结婚好几年都不生孩子,可能最后结局跟易中海一个样。想想就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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