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二人一起对张悦染七手八脚起来，高个子的抓她的两只手臂，架着她不让她走，个子小抱她的大腿，小嘴一直嘟嘟道：“妈妈留下来吗，让爸爸教您游泳，我要和妈妈一起游泳！”

他们爷俩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张悦染越来越觉得女儿根本就是孙斯宇的狗腿，她根本不见得与她这个妈妈多好，这个丫头只是在听他爸爸的命令行事！

“妈妈，你快点答应啊！”小孩子还是不同于大人的，一定要妈妈亲口说出来‘留下’，她才能放心。不像她爸爸，根本不管她的意愿，就算她嘴巴上是‘又嚷又骂’的，他也是习惯于霸王硬上弓——

一切来强的，只要把人留住就行！

被他们搔痒的张悦染，气喘吁吁的，不得不应道：“好吧，好吧，你们先松开我，我答应就是了！”

婉婉跳到了一边，拍着两只小手，跳起来，兴奋的欢呼道：“哦，哦，妈妈答应留下来咯，我可以教妈妈怎么样可以先浮起来！”

孙斯宇手中搔痒的动作也总算停了下来，只是依然霸占她的双臂，他向她压低了脸颊。“我会教你怎么样在水中换气！”

“要不然这样吧，明天你们在来教我，我现在也没有泳衣呀！”张悦染还在找借口！

“是哦，妈妈没有泳衣的！”婉婉脸上兴奋的笑容收了起来，很苦恼的抓了抓自己的脑袋。

“没有泳衣怕什么？”孙斯宇说这句话的时候还很一本正经，可说下一句话的时候，完全就变成了一个大色魔。“可以裸泳呀，我一点都不介意！”

婉婉用力拍爸爸的马屁，无论爸爸说什么都是对的，好的，她都是无条件赞同的。“对呀，妈妈可以裸泳的，我也经常裸泳，感觉可好！”

“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张悦染实在是无法听下去，因为在大厅里来回走动的佣人，都捂着嘴巴偷笑着！

这……真是丢人丢大了！

“老婆，别生气了，我说的是真的呀！我们连孩子都这么大了，你浑身上下哪里是不可以让我看的啊！”孙斯宇似乎准备将不正经进行到底了，越说脸上的表情越淫荡，放在她双臂上的手越用力！

张悦染的双颊都成了酡红色，像喝高了一样！

四岁的婉婉虽然还不明白爸爸和妈妈之间的暗潮涌动，但是她就是知道这是爸爸妈妈相爱的表现！

张悦染板起了脸颊，气恼的说道：“你不要乱说行不行？孩子在的！”

“怕什么，我们现在也是在引导她正确的观念，让她可以一点点的明白夫妻之间应该是怎样相处才是幸福的！”孙斯宇继续不知道羞耻的，理直气壮的说道。但是这也是他的感言，因为在他的脑子里一直都是挺抵触‘夫妻’的，只要是一提起这两个字，心里就会很冷漠！

他会想到爸爸将妈妈赶出门，想到他去上爸爸那里要钱，被另一个女人给挡在门外。偶尔爸爸像打发要饭的扔给他几个钱，转头就让那个女人给抢回去！想到母亲生病没有人理会，想到整个成长的阶段，爸爸这个词给予他的只是痛苦！想到夫妻还不容朋友来的亲近，‘夫妻’等同于敌人！

他是真的不想孩子有这种想法，他要让孩子知道夫妻应该是最亲密，最恩爱，两个人之间是没有秘密的，是零距离的人！

他不想要脸，她还要脸呢。“那你也不能在孩子面前乱说！”什么裸泳啊？什么她的那里，他不能看啊？这么色情的话，怎么可以在孩子面前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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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俩费九牛二虎之力的要留住她，她怎么能跑掉？当然她也不可能裸泳啦，大庭广众之下，恐怕除了孙暖心孙婉婉可以这么做外，没有人敢这么做的！

穿着婆婆买来却没有动过的连体泳衣，张悦染用力挥舞着四肢，扑腾着水花，在游泳池里大喊大叫着。“呜呜，你们得抓紧我啊，我要掉下去了，我会被淹死的——”

在游泳池里的张悦染没有了一丁点儿的冷静，像疯了一样的大喊大叫！动作夸张，嘶喊惨痛，那惊恐的声音真是比杀猪还悲惨，一声接着一声，连绵不断！

戴着小游泳帽，穿着漂亮比基尼泳衣的婉婉，漂浮在清澈冰凉的水中，惊讶得接近陌生的眼神看着妈妈。这妈妈现在也太夸张了吧？根本就不是在游泳，就像要了她的命一样！

孙斯宇用力拖住张悦染乱动的身体，大声的安抚道。“你别乱动，放松，放松，你越是乱动，身体越是往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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