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只能缴纳这个‘昂贵’的镖银,至少杨潮收的保费比起他们雇镖行给抽成要少了很多。如果没有杨潮,他们每艘船几千两的货款,镖局抽去几十两一百两都不算多。
但是也只有他们这些做丝绸、生丝、皮货、瓷器等生意的船才缴纳的起这些保费。连做粮食生意的都不肯出这个钱,要知道一船粮食几千担。也要好几千两银子,可是因为官府的平粜,粮食利润可比不上丝绸等货物,粮食生意的好处是在于平稳,总能得到一笔长久的利润。
当然二十两不是个小数目,对商人们来说,能少掏点就是多赚一点,尤其是一些押货的掌柜伙计。他们还指望着从中得到点回扣呢。
可惜的是,杨潮手下的那个小军爷非常不好说话,给银子不要,请喝酒吃饭不去,动辄打骂他们,说多了干脆就不要他们的货船了,反正现在等着过江的商货多的是。
商人总是很精通钻营,那些掌柜伙计很快就找到了其他的生钱门路,那就是合伙。
他们的船往往不会完全装满,总要留下一些空间。因此他们开始招揽码头上那些有货没船,或者货少不合算交保费的中小商户,让这些人的货物放在他们的船上。给他们缴纳一部分运费,数量不多,一两二两他们都收,这笔钱就成了掌柜和伙计的外快,次数多了,也是不菲。
甚至有**等地方的货船过江后,并不立刻回去,反而借故在新江口码头停留几天,空船帮些中小商人送几趟货。赚到的钱远超给杨潮交的保费了。
因此慢慢的船队朝着大型化发展,一艘船中也不再是一家大商人的货。可能是几个,十几个小商人的货物。这些有大船的大掌柜做起了中间商来,他们给杨潮二十两保费,可以收到三四十两运费,利润颇丰。
王璞每天在船上,除了他外,其他队伍都要轮换训练。
杨潮的想法是,王璞队杀过了江匪,因此有了战斗经验,留在船上更让人放心。
而王璞则以为是杨大人对他的队伍非常满意,已经不需要训练了,隐隐他们已经跟其他那些队,产生了差别,他们更强,他们更厉害,由此而来的一种莫名的骄傲在王璞队上下蔓延,跟其他队之间出现了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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