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踢他,力气还未用上就已被他的腿紧紧压住。
倏然,上身一凉,她看到自己的抹胸被扯下,从他手里扔出帐外。
好像,有些不一样,与方才的凶猛掠夺不一样。
动作轻柔了,慢了,浅浅的喘息吹拂在耳畔。
“哪儿学的舞?”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绷。
她不懂他为何突然这般问,莫非是因为她上台去跳舞,他就这般惩罚她吗?
可她不是同他解释了?
她犹豫了下,微微摇头,声音颤抖,“只是……见别人跳过。”
“很美。”素来阴柔的嗓音似乎也有了变化。
“妾身只是随便跳……啊!”她终于发现了他的目光在看哪里,也知道了他说的‘美’指的是哪里,不可抑制地惊呼出声。
“砰!”
门,突然被人从外踹开,一群人闯了进来……
风挽裳惊骇瞠目。
身上的他似是很不悦被打断,满脸阴鸷,从枕头边上取出一件东西扔出去。
虽然只是一眼即过,但她看清了那是什么!
“混账东西,不知道闯了谁的地方吗!”
众人大惊失色。
能有着如此悦耳的阴柔腔调,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一人!
东西咚咚落地,刚好滚落到刚进来的萧璟棠的脚下。
缉异卫们看着那制造精湛,用材均是上等的器物,再看满屋子落在地上的衣裳,以及最显眼的那一件月白色抹胸,也明白自己打断了什么。
萧璟棠只是扫了眼那污眼的东西,沉声道,“太后遇刺,九千岁倒是快活!”
风挽裳冷不丁一震,趁身上的男人失了神、松了手劲,她卯足了劲推开他,拉过被子遮住身子。
顾玦凤眸一沉,一把将她扯回怀中,“害什么羞,爷还不是让你快活了。”
风挽裳羞愤地攥拳,被迫紧紧靠在他坚实的怀中,云鬓松散。
尤其,他衣裳也松开了,露出健硕的胸膛,她的脸颊被迫贴在上面。
她感到羞辱地咬着唇。
透过纱帐,萧璟棠看到露在他臂弯外的步摇,脸色微变。
那是一朵芙蓉花!她今日头上戴的就是这个!
再看地上的衣裳,可不就是挽挽方才跳舞时的舞衣帛带吗。
他目眦欲裂。
挽挽!他的挽挽竟被这不男不女的九千岁如此糟蹋了!
心,在撕扯般的痛。
如果可以,他想冲上去把男人杀了!
如果可以……只是如果而已。
他不能冲动,不能毁了自己多年来的努力。
“驸马进来搜吧,尽快搜完也好容本督穿戴整齐去见太后请罪。”
风挽裳不敢置信地看他。他让人进来搜,那她还如何做人?
萧璟棠知道顾玦是故意的,他又怎舍得让她的挽挽难堪?
也许,他更怕自己亲眼所见。
“九千岁见太后要紧,撤!”不甘地咬牙,他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转身离开前,他侧身看了眼纱帐内那对看似交缠的剪影,心痛地离去。
顾玦的手往外一挥,敞开的门立即自动关上。
他的目光平视她的眼,双手合起她的衣裳,遮住她胸前的雪嫩,“看到枕头边上的东西了吗?”
风挽裳扭头看去,脸上顿时红白交错。
“摸上去!”
她不愿,清眸中露出了少见的倔意。
脸色一赧。
有人用那种东西来做机关的吗?
“看来你很喜欢骑在爷身上?”
黑暗中,戏谑的声音响起。
“……妾身不是故意的。”风挽裳忙摸黑退开。
“无妨,来日,爷骑回来便是。”
他的嗓音悦耳绵绵,她气,赧然,脸儿不自在的发烫,幸好是在黑暗中。
一抹火折子亮起,她赶紧拉紧衣裳,满身防备。
他不该那样对待她来避免搜索!
可是,他是谁,九千岁啊,在他那里没什么是不该的。
顾玦看着她如受惊小兔般,完全打破了昔日的温婉恬静,看来真被吓到了。
他起身点亮壁上的灯盏。
回身,见她局促地拉拢衣裳,他动手拉开自己的腰带。
风挽裳听到窸窣声,抬头看到他如此,吓得连连往后退,一双清眸,防备地盯着他。
他一个大步上前,伸手,便轻而易举将她拽回跟前。
她看了一眼,吓得死死别开脸,想挣扎,可是手要拉好衣服。
“不!”她想要护住已来不及,害怕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
他起身,命令,“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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