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桀已经回来了,”他毫不忌讳直呼自己兄长的大名,“所以昨天那群董事会老头子更起劲儿了,恨不得今天就把我赶出家门呢。”
视频这头的萧镜珩问道,“傅桀有出现吗?他什么态度?”
“太久了,”时砚说,淡淡敲定,“下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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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那端的人正是此时被各大财经媒体报道被偏心父亲嫌恶、焦头烂额、即将面临被兄长驱逐的傅勋。
“他?”傅勋呵了一声,“他最会的就是坐享其成了,从来都不愿意来公司的,这些年干脆定居在美国了,但老头子就愿意把集团都给他,这次要不是老头子没了,他估摸着都不会回来。”
“拍卖定在了哪天?”
“噢,半月后。”
但此时,男人不仅没有半点传闻中已经焦头烂额的模样,反而还坐在餐桌前,享受着清晨和煦的日光,手拿刀叉切着三明治,姿态惬意且放松。
傅勋犹豫都没犹豫就点头同意了,“成啊,没问题。”
萧镜珩和萧镜宇对视一眼。
萧镜宇格外的兴奋,伸了个懒腰,语气意味深长,“没错,这出戏实在是唱得太久了,也该到了收尾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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