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营逆转
阵营逆转
琴酒:“……”
伏特加:“……”
观众们:“……”
最先表达反应的,是观众们,他们从一条未来漫不经心又轻佻,像是逗人的话里反应过来现在并不是真的抢劫事件,刚刚的声音也并非真的发生了枪战。
只是一场演习。
于是纷纷松了一口气,强作镇定地纷纷发出感慨和点评,“这就是那个什么,什么红方阵营?不错啊,是怎么上警车的?”
“刚刚是发生了什么,那么乱,是炸弹爆炸了?”
车速慢了下来,斜着别上了人行道,在撞到建筑物前喷了口气,停了下来,车上的摄影师挣扎了几下,连忙去检查镜头,刚好再次拍到一条未来。
“阿尔萨斯会不会,”
“已经十分钟了……时间够了,”
消息一:本次演习,红方阵营获胜。
“听说其他的劫匪也都戴着遮挡样貌的防毒面具,没有一个人露出样貌,”
他想回组织,很简单,一开始直接拒绝便好,或者是现在直接玩过火点,养出东京民众们的愤怒厌恶,再在最顶端时笑着把它们点燃成惊惧,正如他最擅长做的一样。
因为镜头一直在晃,有想要把晕车的人直接晃晕、不晕车的人也晃晕的趋势,电视台切成了一大一小的画面,像是视频通讯时那样,把现场的画面缩在了右下角,大的画面则是演播室,两位新闻主持人严肃板着脸,为大家介绍现场刚刚发生的变故。
“……回组织?”
语气很轻松随意,听起来像是在和朋友一起玩游戏时随口抱怨‘你能不能活长一些,别死那么快’,比起生气,更像是亲昵的抱怨和打趣。
警方追得有些慢,咬一条未来的力道并不紧,却像是章鱼一样有着许多的触手,不紧可以从正后方追击目标、咬着目标,还可以提前绕道去围堵拦截目标。
他的下落,是组织万分关切的事,确认他没有想要回组织、为组织的更出名奉献出亿点点贡献的想法,琴酒率先松了一口气。
真的子弹和虚假的子弹,还是有几分不同的,在命中人体的时候声音会有些不同,只要凝神听,便可以听出来。
当晚零点,警方公布两个消息。
“不是,”琴酒一口否决,“他没有用真枪。”
“他最后一次出现在警方视野的地点是江户川区。”
摄影师:“……”
是不是完全的零丧命率,没有调查前,琴酒不知道,只能确定死去的人绝对没有超过十位。
一条未来是在打游戏吗?
……还真是。
假若那些枪声都是真枪,在场的人声早就减半了。
琴酒扫过去一眼,评价:除了眼有点瞎,还挺有敏锐度的。
旋即有些不悦:这是警方该提心吊胆的事。
屏幕又开始极不稳定地到处乱晃,一部分晃是因为车在晃,一部分晃,则是因为摄影师在晃。
车子撞向道路尽头的一栋建筑物,又在真的即将冲出道路撞上时突然转头,漂移着拐弯,一条未来坐回到了座位上,懒洋洋地随口安抚,“嗯嗯嗯,我在看路了,”
街边的人们投来或不知情的惊呼、或知情的目瞪口呆。
伏特加简单回忆‘撒旦’的赫赫凶名,立刻点头附和,有些心有余悸,“那他会?”
“如注意到他们周边还有其他二十多岁的年轻男性,或他们有可疑举动,请在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第一时间与警方联系。”
“肯定跑不了,但他就一个人,是那个、那个吸引火力!”
“还是个学生,应该才二十多岁吧?比我孙子还小些,怪不得听起来那么活泼,确实是小孩子。”
他懒得解释,又咬着烟头,再次看向电视屏幕。
以琴酒对一条未来的了解,“他是个有仇当场报,随心所欲的疯子,不会顾忌警方对自己的看法,只会想让自己爽一爽,多爽一爽,再多爽一爽。”
观察了片刻,琴酒收回视线,平静道:“短时间内,他不会回来。”
别声势浩大地跳回黑暗,以一己之力把东京推上‘霓虹治安最混乱的城市’的王座,更别让其他势力在组织没有露出一丝破绽的情况下,仅凭‘撒旦一定有一个为他清理痕迹的组织’的猜测,便推测出组织的存在,进而因为‘撒旦’,慎重地把组织列进世界前百名恐怖组织的排名之中。
和霓虹低到发指的监控率成反比的,是霓虹的电视率和手机率,许多的成年路人都有手机。
播完这条消息,这位主持人顿了顿,侧首看向一旁,镜头随着她的视线转过去,定格在另一位主持人的身上。
“劫匪不是有五六个吗?其他劫匪准趁机走了!”
车速慢了下来,且越来越慢,但相较于正常车速,还是比较快的速度,就在即将降到正常车速时,一条未来翻窗跳了出去。
摄影师惊叫连连,“车!!!”
另一位主持人也板着面孔,汇报第二个不好的消息,“在这名劫匪伪装成人质发动袭击、旋即夺车而走的时候,其余劫匪趁机携带钞票和金块窜逃,目前警方已经跟丢,正在紧急寻找他们的痕迹。”
摄像师还在左摇右晃中紧紧抱着摄像机,刚好目睹了一条未来干脆利落翻窗跳车的一幕,不由得目瞪口呆,惊得差点冒出三魂七魄,“等、唔!”
在探出车窗向后看去时,车速不减反增,颇有一种要当场撞死的美感。
他很收敛了。
再十几次之后,他们丢失了一条未来的踪迹。
相较之下,开车的一条未来就悠闲许多了,他甚至有功夫去摸索怎么让警车闪起来,找到了警铃拍在车顶处,像是紧急出警的警方一样,一路闪着急促的灯光驶过一条又一条的街道。
“听声音还挺年轻活泼啊,还是个孩子呢,不过开警车跑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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