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察觉到了身后有视线看过来,便侧首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了牵着小孩子的诸伏景光,语气还是随意的,“在从你身后叫你、捂住你嘴的时候,我顺手喂了你一颗,”
“可能是你当时太想骂我,又硬生生把话吞下去了吧,”一条未来再次反问,明知故问,“你怎么察觉到了,受伤了?”
“是未来同学在路上碰见的,”诸伏景光回答,“她和父母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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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立刻拽着一条未来溜之大吉。
松田阵平:“是、是吗?”
又不是在玩游戏,突然有一天失去了痛觉,固然会获得一些便利,但也会迎来很多很多的麻烦,对警方人员来说,最为鲜明的麻烦便是:无法判断伤口情况。
现在,一条未来则更漫不经心地反问:“对了,你刚刚说我什么来着?”
他抬下巴示意诸伏景光,对小孩子道:“我们去旁边聊几句,让那位真正的‘看起来脾气很好、但其实是黑心’的哥哥带你去找警方好不好?”
他恩怨分明:可以眼都不眨地崩掉鬼冢八藏,也可以一脸微笑地和鬼冢八藏热情打招呼。
他们跟着走了几步,松田阵平才陡然意识到不对,转头看向像是一只小尾巴的小孩子,“……怎么了?”
“再说一遍。”
“善良大方慷慨,简直和你戴着的木牌一样,道德感极高,”他咬牙,揽着一条未来肩膀的手更加用力,威胁感满满,“快说!”
“看起来很阳光开朗对吧?其实每天都在搞同学心态,我们迟早高血压,搞同学心态就算了,居然还欺负小孩子,”
又补充了一点,“这个孩子不会说话。”
小孩子犹豫了几下,慢慢松开了手,三步两回头地向诸伏景光走去。
虽然这样那样,那样这样。
但是在那个档里,松田阵平是奔着替一条未来挡枪去的。
他是真的很急,急到边走边压低了声音,说自己匆匆赶来的原因,“你对我做了什么?”
对松田阵平也是如此,假如有什么必须,他可以毫不犹豫地干掉松田阵平,毫不犹豫地用松田阵平的命去试探通关方法,也可以毫不犹豫地给他喂止痛药。
松田阵平:“……”
警方还是没有到。
而且当时人质群里的那名劫匪还没有暴露,没有突然站起来开枪偷袭,一条未来决定要等一等。
虽然读个档就没事了。
松田阵平的后背受伤了。
“还会掳走小孩子,就像是看到狐狸娶亲一样,柔弱的小孩子可以会被掳走的。”
其他警方人员中了一枪,可以迅速判断自己的伤势,进而做出一些选择,是紧急止血、是紧急撤离,还是咬咬牙继续冲,而失去了痛觉的警方,有可能连自己腹部中了一枪都不知道,还热血朝天地剧烈运动。
“我怎么感觉不到痛了!”
小心眼,冒坏水。
不等松田阵平回答,他便自顾自地往下说,更加随意地胡诌了一个理由,“劫匪人太多了,我们发起袭击的时候可能会受伤,一旦受伤就会损失掉一名战斗力,双方人数更不均衡。”
他又侧首,看向自己来的方向,想着自己刚刚听到那几句零星的话,有些若有所思,“不过,我有些意外,”
“未来同学居然会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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