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不叫姓、叫名,有些亲密,加上同学的后缀才稍微生疏了那么一些。
诸伏景光没继续说下去,他又看了一眼外面,无奈扬眉,拿起了桌子上的档案,“我把档案放回去,然后陪你一起打扫机房吧。”
三八.六.一六六.二一一
这个问题,降谷零知道:“和萩原同学一起去训练场了,”
无论是诸伏景光父母死亡的案件,还是松田阵平父亲被警方污蔑的事,都是比较隐私的事,哪怕是再熟悉的朋友,也不会无缘无故开口倾诉,得有一个合适的时机。
不直接约一条未来,是因为,“你在睡觉,”
松田阵平追上去的脚步停滞住,“……喂!”
仿佛想什么就干什么,想恶趣味了便恶趣味一把,想逗人就随口逗人,很自来熟,没有一点边界感,不是正常人和正常人类之间的平等交往,倒有几分摆弄自家玩偶的意味。
“还有还有,你知道我什么事?”
就是,“平时伊达同学没有说过这些事吧?”
又反应过来急匆匆否认,“我才没、等等,谁是傲娇?!”
“啊对对对,”一条未来开始踩楼梯下楼,“你不是傲娇,怎么可能会是傲娇呢,对吧傲娇的松田同学。”
对其他人的时候,只要不是在训练中,一条未来几乎是直接无视的。
他拿着档案进入几乎层层叠叠挤在一起的档案架中,没有第一时间还档案,而是慢慢地扫过一列又一列的档案架,最终在一处灰尘缺了一块的档案架前停下,走了进去,挨个抽出档案查看名字。
那是怎么和诸伏景光、和伊达航都有秘密的?!
难道他们两个被自来熟蹭蹭,便真的熟起来了吗?
“我不止知道伊达航的事,还知道你的事,”一条未来在口袋中摸了摸,旋即意识到训练结束、手机已经收走了,无法立刻夺命呼唤伊达航问他在哪,实验是否可以完成任务,有些遗憾,“你知道伊达同学在哪吗?”
“一对一课是轮流一对一吧?”松田阵平道,“上课场所是在操场那边,那他们现在应该在操场?”
一条未来转头就走,“拜拜,你们打扫吧,我有事找伊达同学。”
“过几天有一对一结合搏斗的课,他想和你一对一,”
“知道你加入警校是因为父亲受到警方污蔑,所以咬牙想要成为一名符合群众期待的警方人员,”一条未来头也不回地挥手,“当然啦,你这种口是心非的傲娇有一个表面的理由,是要在毕业典礼上狠狠地揍一顿警视总监泄愤,才不是想成为正义优秀的警官呢。”
“喂!你说清楚!”
童年不幸的人,身上总会带有几分影响,只是或多或少而已,说出来的时候,诸伏景光便换了一个理由,“从伪装罪犯的袭击酒吧案察觉到的,他没有亲自到现场,却几乎控制了每一个人,就像是在下棋一样,‘掌控欲强’不是很明显吗?”
松田阵平追上去,“喂!什么有事,你就是看见了档案想聊你们之间的小秘密吧!”
可以直接碾压普通人,可以轻松对付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罪犯,但打不过专业人士,遇见经受专业训练的FBI需要直接逃窜的合格。
对普通刚认识的同学,诸伏景光不会选择这个称呼。
经过讨论,大家都一致认为一条未来是有些不太擅长人际交往。
而且,“你肯定不会答应。”
但是觉得一条未来一定很厉害,有些斟酌不确定,便打算最近几天突击锻炼一下,以最好的状态面对对手。
他目瞪口呆,追上去的速度加快,“你怎么知道的?!”
都知道彼此的小秘密。
在抽到第二十个的时候,诸伏景光成功找到了一个厚厚的档案。
档案上只有一个姓氏:【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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