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片刻后，他回答：“夜间拍摄很频繁，动辄两三点，听说好几次都拍到天亮才不得不停，”

【要为您的耳麦连接吗，赤井先生？！】

三八.六.一六六.二一一

手机再次轻微震动了一下，他的余光垂下去，看到了一条有些狂喜的讯息：【反监听成功！】

他在说废话，“如果是受害者，那朱蒂要提前考虑如何压下舆论了。”

赤井秀一看过去，一眼看到了那位像是黑天鹅的女士，他眯了一下眼睛，“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在说话的中间，有个非常不明显的滋滋声，像是信号不稳定了一下，但非常不明显，哪怕警惕如FBI调查员都可以轻松忽略。

几秒之后，他听到了左耳的耳麦中传来了一阵沙沙的电流不稳定和调整声。

【连接，】赤井秀一抬起视线，表情没有任何的异样，还是谨慎观察街道上人群的认真视线，【告知朱蒂。】

“我去派人远远跟上去，”詹姆斯立刻道，“如果她是受害者，那就遭了。”

“虽然落败了，但，咳，谁让莎朗太迷人了呢，阿黛尔的表现已经很好了，也不能完全怪她，只能说比较可惜，但凡早些时候，在莎朗还未出现的时候，她肯定可以夺奖的，现在就……”

一边发讯息，他一边又有些迟疑，“应该不是受害者吧？”

“最近一段时间都在，”赤井秀一关注着街道上的其他人，同时隐隐调整视角去注视附近的高层建筑物，还抓住了重点，“会夜间拍摄吗？”

这可是一位明星。

监听者没有说话。

他们熟稔地步入了一条小巷，看起来是经常在附近游玩，很熟悉道路了。

大概是顾忌时代广场附近有不少人，可能会被人认出来，黑天鹅女士没有在街道上停留多久，很快便揽着绅士的手臂离开了。

‘剧组大力炒作主演在拍摄期间险些丧命，让其成为评奖期间广为人知的唏嘘事件，努力运作出几个最佳奖项出来。’

“你觉得，”赤井秀一道，“她是受害者吗？”

【正在尝试反监听。】

赤井秀一便面不改色。

他想了想，想到了，“啊对，你一定听说过莎朗！”

是不是第一位受害者？

FBI目前只知道第一位受害者是女性，在关注女性、虽然是男性但伪装成了女性和女性伪装的男性的三种人。

“现在还没到零点，”詹姆斯放松了起来，“不是她。”

赤井秀一重新垂下手机，他看向那位黑天鹅女士，再次发出了一条信息：【不要打草惊蛇。】

除了詹姆斯，还有另外一个完全陌生，非常年轻，语气温和，带着笑意的声音回答：“我猜是。”

他慢悠悠地打招呼：“晚上好，赤井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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