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药物的作用吗?
“几乎所有人都是废物,没有一点点长进,比草履虫还蠢的废物。”
屏幕上,科研人员道:“我不确定你有没有获得代号,假如伱获得了代号,那你一定会理解我的意思,想起了‘追求永生’的这个理想,想起了自己注射的药物,”
“‘年’只是一个时间单位,”科研人员道,“‘半年’难道便只是六个月、一百八十多天,四千多个小时吗?”
三八.六.一六六.二一一
一条未来伸手摸向后颈。
视频还在继续播放着,科研人员道:“但这是必需的代价。”
他像是听拉丁语翻译成俄语、俄语翻译成法语、法语又翻译成英语,英语又翻译成西班牙语,西班牙语最终又翻译成日语一样,可以理解每一个发音,但连在一起,便根本听不懂。
永生?
一条未来没有回答,‘一条未来’也没有等待回答。
又询问一条未来,“……你应该没有杀太多人的,对吧?”
听起来……
“我面临的难题,是‘永生’。”
他是平等地不信任所有人。
“有些事,是我无法做到的。”
手环在震动,一下又一下弹出信息,但屏幕只是微微亮着,什么文字都没有显示出来。
他非常有礼貌地微笑起来:“能不能去死?”
思维急转间,一条未来看着屏幕。
他没有戒指可转,便耳观鼻、鼻观心地转手环,并评价:“精神状态堪忧。”
“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废物的警方,如此废物的FBI,如此废物的组织,如此废物的组织成员,”‘一条未来’还是面无表情,“更没有见过如此废物的组织二把手。”
“但很遗憾,在某种程度上而言,确实达成了。”
大概是因为系统并不知情‘连系统都会忘记’这一点,现在刚知道,在茫然震惊,一条未来瞥了眼小傻子,便看向手机。
他停顿了片刻,似乎是在沉吟着什么,很快又放弃,“你没有记忆,我在乎的大部分东西,对你而言都是陌生的、不值得在意的事。”
“你不觉得奇怪吗。”
但这一次退出游戏,伤口一直在发热。
“今晚九点,我成为首领的时候,就是这个‘左眼看过一次就过目不忘’的瞎眼废物的死期!”
“你不要告诉我,朗姆,”他缓缓、又缓缓地道,“是组织的二把手。”
“我是在平等地歧视组织成员、侦探、警方、凶手,甚至是每一位路人。”
又补充,“点名批评朗姆。”
能够和这个关键词有一些联系,又让‘一条未来’在意的事,只有一个:组织追求永生。
但一条未来想了想,又想了想,再想了想,“我建议你反复诵读‘代价’。”
他继续向下说,“我希望在干掉首领之后,”
“你可以带走一批人,再丢弃这只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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