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资,在阳光下的秩序世界,是如吃饭饮水般稀疏平常的东西。
三八.六.一六六.二一一
他久久不言。
琴酒掐灭烟,向安室透投出了一个看傻狗的眼神:啊对,是的,年龄很大,比你还小几岁呢。
车子启动起来,伏特加再次投来一瞥。
这并不是什么常见的酒,他没有第一时间找到对应的酒和特点,只想起来了一个盛产葡萄酒的产地名为阿尔萨斯,那里还盛产其他各种各样的酒,颇为复杂。
“阿尔萨斯,”他皱着眉,重复,“工资?”
比如高高在上的议员们,白色巨塔中的医生们,一些大公司的管理层。
但他同意,“最近几年,他是很安生。”
这……这、这组织怎么会有工资呢?
太离谱了吧!
‘代号成员亲自打款’同样离谱,琴酒又不是人事或财务部门的员工,怎么会负责给另一位代号成员支付月结工资?
还是月结。
还有一个叮嘱是:“上一个代替我汇款的家伙,因为左脚先踏进银行,被阿尔萨斯处理掉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工、工资???”
琴酒道:“我最近有些忙,既然你愿意帮我,那真是感谢了,下个月,我会把工资的具体金额和账户发给你,”
但也不重要。
‘撒旦’案便是最经典的案件。
哪怕对普通的组织成员来说,这也不是什么非常难解决的问题,更何况是代号成员。
“——‘撒旦’。”
琴酒颔首,“是的。”
在一些规矩森严的黑手党组织中,也会有‘工资’出没,比如霓虹合法的山口组等各种组织。
“阿尔萨斯最近一段时间在周围活跃,你休假的时候小心点,别惹出麻烦,还要让我来收拾你的尸体,”
琴酒更害怕。
而且就算是碍于各种各样的问题,真的没办法解决,直接现金交易不行吗?再不济直接上普通代号成员,让他们定期来银行,或干脆混进银行里,每月定期打款不就行了吗?
……为什么会是现在这种情况?
槽点太多,信息量太大,安室透的cpu真的烧了。
相对于工资,他们有更多的途径去敛财。
从知道他在附近休假开始,便逐渐浓郁的怜悯,仿佛在看一个迈向死亡的癌症病人,还有些兔死狐悲。
他拿起手机,晃了晃。
小心是两个叮嘱,一个叮嘱是:“三十天内别死。”
但,‘撒旦’……
但始终只是怀疑和猜测,东京警方和FBI没有找到过证据。
“原来还没死?那现在恐怕年龄很大了吧,最近几年不出来是因为战争后遗症?腿伤加重?还是心理问题?”
“伱说什么?”他的目光微凝,定定地注视着琴酒,想要观察到对方的每一丝表情、分析到对方的每一个情绪,“撒旦?”
“十年前在东京制造出三起血腥地狱案件,之后便杳无音讯的撒旦?!”
琴酒淡淡投来最后一瞥,意味不明道:“你调查‘撒旦’的事,我当然知道。”
这一次,安室透可以确认自己分辨出来的情绪不是错觉:怜悯。
却唯独没有工资。
安室透在三十天内死掉,那下个月还是要由琴酒来汇款。
对方没有回复一条,起码没有回复最近的十几条信息。
“终于可以接触崇拜已久的偶像了,很开心吧?”
“别开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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