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体验永生
亲自体验永生
贝尔摩德:“你对组织了解多少?”
一条未来认真思考,缓缓说出自己对组织的了解,“善良。”
他真诚地夸赞自己未来的同事,“为了保护FBI,邀请我出现在了这里,多么善良,不是吗?”
“我从未见过如此善良的违法组织。”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这句话,贝尔摩德很想奉还回去,但最终只轻笑:“您真是风趣优雅。”
“无论您在杳无音讯的那段时间查到了什么,”她快刀斩乱麻,“我都姑且当成您对组织一无所知。”
压榨起来更滋味。
这种高高在上的上等人们的狂热追求,关普通人屁事,非得拉上普通人能不能给点出场费啊?
不如加点工资。
“实不相瞒,之前,组织尚且还不了解你,虽对你势在必得,却没有考虑好究竟对你展开多少,所以才一直斟酌不定。”
而不是一个黑色的违法组织。
当一个人有钱、又有权时,追逐的便是虚无缥缈的‘永生’了。
“当一个违法组织在无形之中肩负了‘维持秩序’的责任,”贝尔摩德笑着询问,“和政府的区别,恐怕也相差不多了吧?”
贝尔摩德轻声道:“永生。”
“这些都是有利可图的,组织当然也是有利可图的。”
他只能微笑,并礼貌性评价:似乎很有道理。
但,能在一九八四年追求永生的家伙,哪怕生活在一八八四年,也是绝对不会死于四十岁的。
许多普通人一辈子所追逐的,无非是金钱,而有钱的普通人一辈子所追逐的,则是权。
“我说过,组织太善良了,”一条未来再次微笑,犹如游吟诗人在赞颂自己所信仰的神明,“追求永生,居然是为了全人类。”
“而七十年,又要去掉最后的十几二十年,五十岁以后,一个普通的老人就很难带来正增长的利益了,相反,还会让利益负增长起来。”
“这难道不是值得追逐的利益吗?”
这句话的意思是……
“现在,组织已经考虑好了。”
“为了欢迎你的加入,”她的声音很轻,“组织可以为你展示‘永生’。”
贝尔摩德细细地盘算着,“而假如平均寿命是两百年,壮年期亦会相应延长,老年期顶多是在一百五十岁到来,可以利用的时间便大大增加。”
是一位善于令他人思考、乐于锻炼他人脾气的普通人。
“这是一个遥远的词汇,听起来总容易和一些苟延残喘的老人联系在一起,能轻松用想象力描绘出组织的首领大约是一位七老八十,已经老得快要死掉、却不肯放弃自己手中权力的老东西,”贝尔摩德笑道,“也能轻松地给出一些标签,比如一定得是‘当权者’。”
她重复着:“四十岁。”
他真诚评价,“这听起来是政府里的人或路灯上的人需要考虑的。”
“但是,普通人便没有追求永生的资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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