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这是一起巨大的连环杀人案的警官本来是在核对这两起案件，发现凶手可能是一人，又发现凶手很可能犯下了不止一起案件。

报警时间是第二天中午，据说是死者在前一天约了维修工维修浴室地漏，可他到了敲门却久久不应，离开时听到有人交谈昨晚有枪声，察觉到微妙不对，告知了公寓负责人，他们一起开门并报警。

一条未来：“不用。”

三八.六.一六六.二一一

第五起，则是公寓案。

这句话问的是金发犬尾，但却是看的一条未来。

整个室内还萦绕着一种长久未开窗透气的烟酒糅杂和酸味。

第一起是三个月前，案发时间是夜晚，案发地是路边。

当天下着小雨。

“我不太清楚，要不，我去问问？”

这股劲劲儿的味，他可以笃定，公寓大厅里的年轻男性绝对是一位警方人员。

大概率还是在警校里成绩非常优异，是同期第一名第二名，具有无比坚定信念的警方人员。

现场的地面没有多少水花残留，警方判断她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有人潜入便被一击致命了。

受害者是位年轻男性，同样是头部中枪。

金发犬尾反应了一下，“大厅？”

案发的路段没有监控，警方调了附近道路的监控，奈何案发地是热闹市区，人流量相当大，只要凶手硬待到早上便可以混进人群溜之大吉，没找到什么线索。

……大致刚刚度过进入警局前一两个月的挫折期，处于三四个月沉淀期。

如果只是个人衣物还好，但这些随机刷新的散落衣物中有小孩子的衣物。

对嗅觉不敏锐的家伙，一条未来多了几分看不知死活蠢货的怜悯，“没什么，在前面带路吧。”

“好像是一些比较优秀的户主吧，有爱心或者为公寓做出奉献的，或非常好说话的，公寓会在年终进行评选爱心户主之类的东西，然后贴上去。”

死者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性，致命伤来自头部，是被人从后方抵住侧额开枪杀掉的。

所以又兼具了意气风发的攻击性和沉稳。

他敷衍点头，匆匆摁亮电梯，回头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我住在三楼。”

因为警方在前期浑然不觉这是一起连环杀人案，对案件信息没怎么保护，前四起的案件已经泄露得差不多了。

金发犬尾的房间有些乱，各种穿过或没穿过的衣物都随意地搭在沙发等处，就连餐桌上都有条裤子。

“大厅里贴着什么？”一条未来问，“我看到上面有照片。”

一条未来：“。”

一条未来重复感叹：真、倒、霉。

他对不知死活蠢货的怜悯是有限度，只有三次。

“那个，最近加班忙没功夫收拾家里，”金发犬尾有些害怕，小心翼翼地看一条未来，怕自己因为家里太脏而被干掉，“我这就收拾！”

快则一小时，晚则一天，那位注意到他们的FBI探员先生一定会来。

很遗憾，监控在几天之前便损坏，维修人员还没修理，便发生了命案。

在大厅没分辨出FBI是一次，在电梯说要去问详情是一次。

很快，第三次到来：房间。

这几起案件……

一条未来翻阅着资料，挑眉，“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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