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案便是第五起，是并案处理前的最后一起。

三八.六.一六六.二一一

是‘过来’，这口吻很像是在说自己家。

“急的话，去附近的教堂和神父祈祷一下不行吗？说不定有共同语言呢。”

这个说法很有意思，意味着：“又有新案件发生了？”

“嗯，既然有FBI的人在，我希望你乖乖听话，”一条未来摘下了一看便十分晃眼的墨镜，“我只住三天。”

一条未来：“快点。”

“十分钟到家。”

这是一条未来爱好罪犯的最大原因。

金发犬尾很有理智地讨好笑了笑，“不不不，完全不是您的错，是我晚上没有睡好，让您见笑了，大人。”

但凡他反应慢一点，吐出的不是急促的答应，而是痛苦的呻吟，就铁定有第四次！

但和颠倒黑白的恶魔争辩事实，是最不理智的。

他道：“把连环杀人案的事说一遍。”

这是……不灭口的意思？

金发犬尾大喜过望，“好的好的！”

金发犬尾反应了几秒，车速立刻快起来。

“三天后，你就自由了。”

“案发当晚停电了，”金发犬尾看一条未来在看门口的机器，便道，“当天下了很大的雨，好像哪里出了故障就停电了，机器根本就没开，没留下录像，FBI的人来转过一圈，什么都没说。”

这一定是狗急跳墙了。

三个月前，出现了一起杀人案。

随口辱了一下，他又提取重点，“FBI探员们还没过来调查。”

一楼有专门的扫描机器，只有刷卡才能进入，还会留下录像。

他表情真挚地关心，“还很痛吗？”

一条未来下车，短暂打量周围，发现这所公寓看起来还行。

一条未来思考着，“有FBI探员过来，你居然还敢出来偷吃，真是急不可耐。”

但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废话，不太敢说。

车速慢了下来。

“那个，”金发犬尾试图自救，“公寓那边最近出了一场案件，这几天有FBI的人会来调查。”

每个被钓鱼的人总是会试图辩驳自己并没有大主教的特殊爱好，一条未来习惯了，随口打断，“你的手怎么了？”

又更加小心，“我其实一直在注意，小心地没有看到您的样貌。”

车速再次慢了下来。

开车者做好了随时靠边停车的准备，只要一条未来命令一声，他便会立刻迫不及待地停车。

一条未来察觉到了，“快到了？”

一条未来移开目光，没有看金发犬尾，而是看公寓内。

透明的玻璃大门内，有一个人站在公寓的一楼大厅里，他在看墙上的一些贴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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