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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块暂时还未开放。
一条未来先不做考虑,再次肯定:“是以块状时间进行划分。”
问题来了:为什么?
是因为每个阶段的时间分明,职业分明吗?
大概。
“[组织新人]和[警校新人]都具有特点,”一条未来又道,“或许是职业影响的,在前者时,我有些、”
他想了想,用出恰当形容词,“具有玩家风范。”
他不太理解自己,只能有些不可置信地推测自己是真的对父母产生了感情。
一条未来收回视线。
由大人变成小孩子,绝不只是外表的变化,一些思维逻辑和情感在身体的控制下也会无可奈何地产生变化。
系统又道:[‘警校’是压抑自己。]
这句是更正一条未来的‘警校时期从针对他人转为了针对自己’。
“我自认还是有一些底线的。”
虽然一条未来之前一本正经地分析自己只有一点点错时,系统艰难沉默,但它真的认为一条未来很好,认为没错。
失忆前的自己和父母是如何相处的,一条未来不知道,但可以确定在父母死亡后,他绝对有了点问题。
一条未来对自己有自知之明,他谦虚道:“与其责怪别人,不如反思自己,我还是有一点点的错的。”
他态度温和,看起来对系统的好感度起码达到了30。
“但我当时隐隐有怀疑所谓的游戏,却还是直接进行了正常行为,有些,”
系统没有第一时间说话,顿了顿才吭吭哧哧地组织语言,[其实不是很大的问题。]
它很聪明地狡辩,[你也没有很经常动手啦,还有理智,说明问题不大。]
而且,[你是人类。]
[你或许没有察觉到一个问题,绝大部分的人类都没有察觉到一个问题,]系统理性道,[人类是有身体的。]
身体是有限制的。
“虽然朗姆满口胡言乱语,不会讲一点人话,故意误导我是要狙杀任务目标,但我成功阻止任务目标被狙,有些果断,还是有一点点的错的。”
比如不杀人。
声音远去。
“虽然卡尔瓦多斯送上来几位别墅仆人供我随意嚯嚯,但我真嚯嚯了几个,确实是有错的。”
“在[组织]阶段,我是有些失控的杀人状态,在[警校]阶段,我则是过分克制的控制阶段。”
“好的,”一条未来从善如流地改口,又道谢,“谢谢你愿意为我说话。”
“而在[警校新人]中,”他梳理着,“我没有太多的机会杀人。”
一条未来想了想,又补充,“或许要更正一下,还是失控状态,只是把针对他人转为了针对自己。”
真杀,还是可以杀的,比如‘鬼冢教官你好,我叫八条未来,我是来杀你的!’,再比如特殊训练。
嗯,过分压抑克制,犬尾们可以含泪感动着认同。
不再杀人,克制自己的所作所为,保护团结所有警校生。
嗯,硬挑。
当然,其中固然大半都是琴酒、朗姆和卡尔瓦多斯的错,但拿起放大镜仔细寻找,还是能硬挑出几分自己的错的。
而因为被牧羊人排斥,他必然要让羊群为自己所用,让‘有人针对一条未来’转为‘有人针对我们’,让警方和教官从针对个人到针对人民群众。
“这两者特点鲜明,影响很大,”一条未来道,“大到连玩游戏的我都受到了影响。”
就是有点过于压抑着冷静了,让父母误以为有病……
“那么,[组织]的我,有些失控嗜杀,[警校]的我,过分压抑克制,”
就像是出售了一列的货架,货架上的商品便不再属于店主一样,他停顿了几下,和思考时会出现遗漏情况一样,直接忽略了‘主角光环’这个奇怪又微妙的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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