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二合一)
礼物(二合一)
窗外,郁郁葱葱的绿植之下,是一条未来。
在听到叫声,他站起来,像是坐久了猛地站起来会有些眼前发黑一样稳了一下,露出沉吟之情,“我好像……”
诸伏景光的表情毫无异样,只是普通被罚的警校新生看到另一位警校新生居然偷懒的无奈表情,“果然。”
“松田同学说的没错,九条同学,你果然不打算活动身体。”
翻译:我没有听见教官们刚刚说的话。
一条未来不是很在意,根本没有听,还是一派的沉吟之色,慎重地说出后半句话,“被骂了。”
哦,原来是因为再晚几个小时,酒吧就会、等等。
“如果是我,”贝尔摩德打断,自顾自地继续说话,“我一定不会这么长时间不理他。”
*
“不要骂他。”
“想让我担一部分黑锅,是不是太过分了,琴?”
琴酒:“?”
她笑起来,“你拿到的不是完整的资料吧。”
按照法律规定,一条未来现在还是一个不可以结婚的未成年。
他冷冷道:“时间有限,坐下。”
什么?
“我有一段时间没来东京了,”她有些惊讶,“东京的酒吧不是一向开到早上吗?难道有什么新的法律政策、”
说话的同时,她端着托盘的右手微侧,左手从露出一半白皙皮肤的腰侧滑过,转出了一把枪。
“这么可爱黏人的孩子,你是怎么能如此冷酷无情的?”
在死亡注视之下,她勉强抑制住笑,举起手,“好好好,我不开玩笑了。”
“然后把地址发给他。”
她皱起眉,“每分钟响一次,每五分钟会停歇一分钟,只会提示短信。”
他们两个已然默认:在任务中,朗姆惹到了一条未来。
无论是精神病、狗东西,还是什么其他的脏话,“但是,忍住。”
资料显示,唯一一个接触一条未来的便是贝尔摩德。
“你真该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表情,”贝尔摩德忍不住大笑,“简直像见鬼了一样。”
在两位一条警官去世的当天,组织便带走了一条未来,但没过多久,他便脱离了组织,从此销声匿迹,直到最近才重新浮出水面,加入组织,并成功给组织和东京一个小小的震撼。
贝尔摩德又道:“我只是有权限而已,你那份资料上关于我的记载,大概是我曾申请过一次见他吧。”
他淡淡道:“组织新盯上的那位程序员,已经连续三天都在十二点之前到家了。”
她是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是美丽醉人的蜘蛛,是一部分代号成员心目中的最遥不可及的月光,亦是最出色的训犬师,是可以牵引狗绳漫不经心对他们发动调令的存在。
琴酒皱眉。
“嗯?”贝尔摩德漫不经心地猜测,“因为我刚下飞机不到一小时?”
又有些若有所思:“不过,他今年才十七岁吧?对比你来说,确实还是个孩子,连霓虹法律规定的结婚年龄都没到。”
贝尔摩德缓缓弹出一个问号,“酒吧,晚几个小时,会关门?”
她把‘新人’的发音咬得微长,带上了几分令人浮想联翩的暧昧。
看到贝尔摩德在注视手机,琴酒便抬手,冷静地摁进短信。
“所以,”他咬重一开始便强调的事,“在见面的半个小时,他一定会令你想要骂他。”
可现在,酒吧里已经人满为患,人流量比得上午夜时分。
无他,因为一条未来开枪实在是太快了。
霓虹规定的法定成年年龄是二十岁,男性可以结婚的年龄则是十八岁。
贝尔摩德:“?”
“期待你到时候还能再说出‘可爱黏人的孩子’这种连一点边都碰不上的话,哪怕是开玩笑。”
“他要去法国执行一项任务,现在不在东京。”
【你还没有休息够吗?二十分钟了,你居然静音休息不接电话了足足二十分钟,组织那么辛辛苦苦地……】
贝尔摩德,是一位在组织里都相对较为神秘危险的代号成员。
“只是需要你帮忙,一个小小的忙。”
贝尔摩德挑眉。
一条未来得出结论,“真的被骂了。”
后面的话超出屏幕所显示的字数,便简略成了省略号。
面对一个这样的危险人物,贝尔摩德的关注点居然是未到达结婚年龄,琴酒懒得多评价这个关注点到底有多偏,只道:“我很期待你见到他后的反应。”
问话便变成了冷嘲热讽。
兔女郎侍者没挣扎,她顺着琴酒的力道把托盘放在桌子上,自己也顺势坐在,端起了托盘上的那杯酝酿着漂亮色泽的葡萄白兰地,笑吟吟地含住杯口,“真是讨厌,我才刚刚下飞机,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让我去见‘新人’吗?”
“他走的可不是普通组织成员的程序,没有其他代号成员在资料上留下痕迹,当然不是没人对他感兴趣,而是没有权限可以见到他,我有权限。”
说着,她故作沉吟,“如果不知道他的存在,也可以理解为‘没人对他感兴趣’的话。”
正如按组织收集的情报,一条未来应该是一位道德感极高的警官之子,是组织需要尽快染黑的存在,但事实上……不提没有道德感的时候,一条未来确实挺有道德感的。
那四舍五入一下,这份小震撼里便也有她的一部分的责任,她需要负责。
他的眉头跳了跳,重复:“可爱、黏人、的、孩子?”
琴酒转着自己手上的一杯酒,低头看炫彩灯融进酒里的五颜六色,冷冷道:“在见面的半个小时内,你一定会很想骂他,但不要骂。”
琴酒:“嗯。”
不然为什么会‘他一直找朗姆’?又为什么会‘申请外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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