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死了,但还活着,有的人活着,却已经死了有一会儿了。
“这次没有浪费时间对狙和寻找分辨敌人,结束得倒是够快,五分钟就完成任务了。”
他有些疑惑:“怎么了?”
通缉星星是虚的,意味着狙击枪上的指纹不会暴露一条未来的身份。
朗姆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一条未来:“?”
他理直气壮地抱怨,“我练了好久,才精准地把他们消灭完。”
[很可惜,由于组织独特的存在方式,除少数受害者,无人可知你的无耻行为和可怖行径。]
一条未来把狙击现场收拾完毕。
怎!么!了!
这个家伙还有脸问怎么了!!!
朗姆深呼吸,硬生生挤出质问,“在大庭广众之下,你居然光明正大地开枪?”
他站着架枪,远远地看向远处慌乱的群众,把阴阳怪气打回去,把夸奖吞下,“谢谢夸奖。”
当然不是因为中枪了,“肩膀和脖子相连的地方,狙击枪的后坐力太大了,我摸到了锁骨裂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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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一半,一条未来停下,摸了摸自己的肩膀锁骨,又伸手摸完好无损的眼睛,改口,“这次姿势相对标准,没什么。”
给朗姆透底一下新人的个性作风问题。
狙击手要什么观察员,该死的时候还不是会死。
最后询问:“喂?”
对几乎没有接触过狙击枪的一条未来来说,很艰难。
又贴心补充,“不是枪伤和明显因后坐力而造成的伤,没有医生也没关系,我可以去医院。”
看提示,朗姆并没有第一时间全然相信,直到现在才彻底相信。
“为什么?”
“你在吗,朗姆?”
后者,是朗姆。
他:“……”
又幽幽地补充了一句,“还要谢谢那几位有观察员的狙击手,狙击的时候居然亲密无间地紧紧贴在一起。”
有用吗?没用。
“……对了,朗姆,”
在一条未来刚开始砰砰砰开枪,朗姆陡感不妙,立即开口制止,制止、再制止,并因过于聒噪而被摔到一边,听了几下手机撞地声,仿佛狠狠挨了几巴掌时,他便已经死了。
一条未来:“是的,我开枪消灭了敌人。”
“还有,”一条未来还是礼貌着,以刚加入组织的底层新人的身份,对代号成员提出小小的请求,“下次,子弹能多一些吗?”
前者,是一条未来像是拔草一样精准狙击掉的那些敌人,他们已经死了,却深深地印在了朗姆的心中。
“眼睛肿胀,流血……”
他重新说明自己的伤势,“肩膀肿胀,需要活血化瘀。”
朗姆在。
他琢磨了一下朗姆的意思,有些费解:“你的意思是,我应该等天黑的时候,对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开枪……?”
“好奇怪的要求,你果然是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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