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呲~
刺鼻的烟气瞬间明亮,将一张酱油色的脸照的腊白,但也只是一瞬。在稳定且持续的火光中,许多不易察觉到的细节被补全。
漆木案台靠着墙,周围有限的空间里堆满了各种杂物,桌子上瓶瓶罐罐,还有一块五颜六色脏兮兮的麻布。
王正清额角跳的生疼,他感觉自己的太阳穴里有两条鱼在游,也或者是胃里。
也许是看出王正清的难受,男人在桌下面翻了翻,掏出个瓷瓶递了过去。
“屋子里气味是重,但没法子,这的东西很多是见不得光,尝尝这个?”
王正清本想拒绝,但他一把手挪开,胃里就一阵犯恶心,他浑身上下虚弱无力,就好像身上的筋骨都被人给抽去一样,连站立都比平常吃劲。
男人硬塞到他手里的瓶子透着一种诱人的味道,当他接过并凑到鼻前闻了闻,顿时一股清凉直冲头顶。
早就习惯这种环境的男人,伸手拉了下旁边桌子旁的拉杆,当即便听到呼呼啦啦,似鼓风机工作的噪鸣。
王正清扶着椅子坐下,嘴里鼓鼓囊囊说了句,“多谢”。
那男人浑不在意,他等到对面那体型与他不遑多让的道士缓过神来后,才问:“你为什么想见我?”
晃了晃仍有些晕乎的脑袋,接着油灯的光亮,王正清这才能看清对面那个体型臃肿,满脸痘印的男人,正用一种锐利的眼光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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