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薛生白说,“师父,你昨天像是一只被折断手脚烧鸡似的扔了回来,怎么可能还有能力去灭他满门,谁也不能怀疑到你吧?”
“我能。”葛乙说,“我若倾尽全力,出其不备,先偷袭刘金声,他有肺疾,我几针就能让他失去抵抗之力,再以法术灭尽活口,我能做到此事。”
“你能灭他满门,还会被打得像是一只折断手脚烧鸡似的?”
葛乙终于忍不了了,怒喝:“你这逆徒!怎么形容为师我呢!”
师道尊严何在!
在薛生白眼中,葛乙的形象的确再一次塌房,有这种实力,还不做反抗,被打得像是一只折断手脚烧鸡似的……就因为对方是南粤都督府?
奴才情怀入骨侵髓百代不移了啊。
葛乙终是走了,坐着一辆平板马车,每次颠簸都会疼得他呲牙咧嘴,但仍坚持着跑了。
薛生白站在四合院门口,向马上车的葛乙摇手挥别。
别回来了,咱们的缘分就此断了就挺好。
“小老爷……”薛生白忽得听到鲁瑞叫他。
又见鲁瑞犹犹豫豫似有什么为难之事。
薛生白便问她:“什么事等我师父走了才能说啊。”
鲁瑞非常局促不安的说:“小老爷,我有个娘家弟弟,现在正在南洋公学上学,我想请他晚上来家里吃顿饭,不知道可不可以……”
“好啊,没问题,需要我回避一下么?”
薛生白想着那金浩然每天都在邀他一起去喝花酒听小曲,今天下班是不是可以尝试一下。
鲁瑞忙摆手:“不不不,是我弟弟想见见您……想知道我过得好不好……”
“行,我今天早点回来,嗯,带只烤鸭。”
然后,薛生白坐上陈家的车去二厅上班。
二厅每个处长都有车,薛生白这辆是陈慧心借他撑面子的,本就在厅内不受重视,再不撑撑面子,就会被更多人瞧不起了。
“曾懿,今天你什么事?”
“我每天都没什么事……”
“行,我们来拟份报告,关于东瀛公使勾结南粤新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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