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伊始,纪凝就订好了一束玫瑰,但是没准备其他礼物,在她“舔”的女神眼里,这就等于空手来的,闹得很不高兴,直接闭门谢客。
任由纪凝在楼下苦等,也不给她任何回应……
……
林商看看窗外,空中开始飘了小雪。
如果按重生前的进展,纪凝死倔地冒着风雪傻等,等了一整个下午,将近五六个小时。
直到天都黑了,冻僵的手抱起变白了的红玫瑰,她才溜回教室上晚自习。
吃瓜看戏的其他学生们,把这件事传成了笑料,纷纷嘲笑她是“纪门立雪”。
“所以,现在纪纱同学挺嫌弃她妹妹的,只觉得家里出了个傻哔舔狗……”
林商揉揉鼻梁:“同样,我和纪凝混在一起,纪纱也看我不顺眼……”
“她妹妹和我这个‘狐朋狗友’,没事儿就碰碰头,交换商量舔狗心得,俩人就舔得更起劲了。算是进一步深入歧途,把她妹妹往沟里带……”
想到这里,他起身准备去找纪凝,趁她还没被雪埋成一个雪人,把她薅回来。
不过,眼见纪纱频频捂住她自己的耳机,烦躁地噘嘴生气,林商往前眼一瞧,才发现这姑娘也遇到了一点点的糟心事。
七八个人坐在与她隔了两排的前座,围簇着其中一个领头的男生。
冬天还穿着篮球背心,大裤衩,一脚踩着篮球,踩缝纫机似的抖腿。
耳朵后面夹了一根烟,手里拿着个zippo打火机,把盖子来回掀甩。
一群人呜呜喳喳的,林商细听,那个男生居然是在吹嘘他的性经历。
“刚上手一个良家,小学老师,就喜欢我这款猛的——”
“啧,中午和前女友,晚上再和这个老师。什么姿势都开发了,只要是你们能想到的花样,我都玩过了。”
“什么?传教?太无聊了,你就只知道这个啊?坐莲?肯定有啊,也试过了——”
“她这耳机。”林商又看向纪纱,“戴不戴都没区别吧。”
男生极为刻意地拉大了音量,几个捧哏在旁边起哄,让他多讲讲细节。
这男的嘴角撇起,眼神时不时往女生们的方向斜愣,脸上仿佛更覆上一层虚荣的得胜神色,越说越起劲。
女生们都背对着他,忍着隐隐作怒的神色。
她们想高声聊些新追的剧,压过他们的荤段子声。
可隔上一分钟,前排就爆发出一阵不怀好意的大笑声,让她们也没心思聊天了。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