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冬季,极北之地的凛风冰雪覆盖大地,路斯坎那可怜的码头早已经被掩埋在皑皑白雪下,而无冬城却靠着无冬河提供的充沛地热四季如春,海上航运非但没阻塞,反而是抢了路斯坎的饭碗愈发热闹。
那帮子海盗船长哪能咽下这口恶气?是以路斯坎觊觎无冬城这一亩三分地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
“狗杂碎,看什么看,狗眼睛回家看你老母去!”
阿玛佛蕾泼辣的喝骂声在耳边响起,却是方才相向驶出港口的一艘挂着黑帆的船上,几个粗鲁的一副海贼扮相的家伙见到商船上有女人,下流轻佻地吹起了口哨,污言秽语夹杂在海风中飘荡过来。
张大法师那也是有身份的人,放下涵养和架子去和别人对喷这种事委实是没什么意思。
但是他不予理会自有代他出头的,瞅见这情景的真出头鸟多弗拉明戈顿觉自己的表现机会来了。
蠢鸟振翅飞出,掠过海面瞬息间就到了海盗船上方。
随后就是一阵儒雅随和的文明用语暴风骤雨般刮向了瞠目结舌的海盗们。
“吹吹吹,就这么喜欢吹,这么能吹不如来吹你们家鸟爷可好?你爷爷我这么大的鸟还不够你们吹吗?”
“该死的畜生,你找死。”猝然被只鸟羞辱的海盗们哪里肯忍气吞声。
“孙子骂谁?你爷爷我要是畜生那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我估计以你们那贫瘠的头脑也理解不了什么叫伦理学,考虑到你们身为近亲繁殖的可悲身份,作为长辈的我还是决定大度地原谅你们。”
说话又快又毒的贼鸟以一敌多,却在这场友善平和的交流中丝毫不落下风,直把下面一群人骂了个狗血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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