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好一个春秋笔法,好一个微言大义。
欧阳戎一番笑语落下,不管是外屋里屋,皆落针可闻。
谢令姜微怔了会儿:
欧阳戎摇摇头:
「怎么对号入座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师妹还没看明白吗,郑庄公是春秋一霸,在帝王权术上无可挑剔,可是对对待骨肉亲情,庄公是怎么做的?
一时间,谢令姜面色凛然:
欧阳戎笑问:「此文有一句话,最是传神有味,我最喜欢,小师妹可知,是哪一句话?
谢令姜颦眉蹙頞,这回没有再傻乎乎问,主动走去书架,抽出一本《左传》,回归座位。
低头扫了两眼,她本就聪慧机敏、过目不忘,少顷,直接执笔,在纸上写下一句,两指抵桌,轻轻推出。
欧阳戎笼袖垂目,轻瞥一眼: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这是庄公一番欲擒故纵后,准备出兵征讨的幼弟叔段时,对身边人所讲的话。
谢令姜眼睛亮亮的看着欧阳戎,眸底有探寻确认之色。
欧阳戎轻轻摇头,转而伸手取过谢令姜捏在手里的笔杆,谢令姜乖巧积极的给他磨墨铺纸。
笔杆尚有小师妹手心香汗余温,欧阳戎没有在意,默默书写一言,收笔喝茶。谢令姜螓首凑近,宛转蛾眉,白玉小齿轻启:
她迷糊抬脸,嘀咕道:
欧阳戎笑容不变:「母子如初?庄公与母亲姜夫人,最初的感情是什么样子的?谢令姜张开的粉唇小嘴僵住,无言以对,好一会儿,才怔怔道:
字,若不是大师兄提醒,差点漏掉了。」欧阳戎慢慢喝茶,谢令姜咬唇垂目,琢磨回味。
师兄妹之间,沉默了好一会儿。
谢令姜认真道:
她不禁感慨,一向天真纯洁的她,开始有些理解这种权力游戏的规则了。欧阳戎点点头。
谢令姜忽抬头,又低头,悄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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