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二嘿嘿笑:“花公子,这件事这么重大,事成之后,可不可以再多给田二一些银子?”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把你本来的赌债免了已经不错了,你还想多要钱?”
江郎对着田二训斥,花世杰一摆手:“哎……这是干嘛?这是做什么呢?这件事的确很重大,事成之后,另外有你一百两银子。”
田二一听大喜,对着花世杰行礼:“花公子果然豪爽,田二佩服。”
花世杰得意洋洋,对田二的马屁很受用。
那络腮胡子从怀里掏出几封信扔给田二:“将这些信偷偷放进那连夫人的房里,另外抓人时,你要出面做证,就说亲眼见到连夫人和他们相见了就行了。”
田二将那些信收起装入怀中,脸上带着笑不动。
江郎皱眉:“还不滚蛋?还想干什么?”
田二嘿嘿一笑,眼睛瞄着桌上的酒。
花世杰一招手:“来来,喝上一些。”
田二大喜,过去站着,拿起酒壶对着嘴便倒,一口气喝了一壶,长出了一口气,伸手抹了一把嘴,提起桌上放着的一只鸡,对着花世杰点头哈腰:“花公子,田二去了。”
花世杰微笑摆手,田二毕恭毕敬的出去。陆晨躲到了一根柱子后面,看着田二摇晃着出去,他又出来向屋里看。
江郎阴沉着脸:“这么个贪得无厌的东西,真是岂有此理。”
花世杰鄙视的看了看江郎:“可我们现在要用他,不对他客气些,你去将信放入连夫人房中啊?”
江郎不再说话,重重的哼了一声。
络腮胡子说道:“此人两眼乱瞄,又贪酒,并不是个可靠之人,事成之后,给过他银子,保不准他以后会说出去。”
花世杰一声阴笑:“事成了,你们以为他可以好好的离开?这江宁的大牢早就为他准备好了位置。”
江郎和络腮胡子一惊,半天哈哈大笑,对着花世杰一起伸大拇指,花世杰阴笑连连。
陆晨悄悄的退下,又从墙头过去,田二刚才喝得有些猛,这时候有些醉了,哼着曲儿在前面摇晃前行,陆晨越看越生气,这个家伙长相如此普通,以为老田终于找到了一个亲人,却不料竟是那花世杰找来想要害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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