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连夫人望着女儿那张乖巧的脸,半天吼出这么一句来。【】
“放肆,真是放肆。”夫人太过生气,翻来覆去的只说着这么几个字,她实在是气坏了,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女儿能说出这样的话,为了她的亲事,自己操了多少的心?现在她竟反对,她怎么能够反对?她疯了不成?
连月望着愤怒的娘亲,她心里很害怕,但她却倔强的说道:“娘亲,月儿不想嫁,月儿愿意一辈子在家里服侍娘亲。”说完这句,连月已经是泪流满面。
可连夫人怎么会让她做决定?左右看了看,推着她进了自己的房间,转头对着月桃冷冷说道:“小姐这两天便住在这里,吩咐下去,府里都开始准备。”
月桃虽然可怜小姐,但也决不敢反驳夫人,看了看可怜的小姐,转身去做事了。连夫人进入房间后看着连月:“这两天你便和娘亲住在这里,什么地方也不准去。”
连月突然不哭了,她轻轻点头,并没有说话。连夫人又叹了口气,坐下开始絮絮叨叨的劝说女儿,连月却一句话也不再说,眼睛时不时的盯一下夫人做活用的剪刀。
陆晨这定觉足足睡了两天,醒来时,首先看到一张脸。这张脸跟刘越有点像,但决不是刘越,因为刘越没有这样的气色。这张脸吹弹得破,极为精致,让人一看便想伸手捏两下。接着,他闻到了一种男人房中决没有的香气,感受了一下身下,感觉软绵绵的,他猛的想了起来。
自己打了花世杰,然后逃了,后面有追兵,自己逃进了一间房,后来发生了什么就不知道了。
“你终于醒了。”那张脸说话了,吐气如兰,连呼出的气都是香的。
这是谁?怎么这样的面熟?应该是个女孩,可离这么近干什么?动了动脑袋,仔细打量这张脸,慢慢的,他想到了什么:“噢,想到了,咱们见过面。”
莺莺终于收回了自己的小脑袋:“你个逃犯,竟敢逃进本小姐的房中,是想要什么样的惩罚?”
陆晨一头的雾水,他还不知道这是谁呢,是她救了自己?她是谁?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事情紧急,知府刘道正那个混蛋在抓我,所以我情急之下逃了进来,还望小姐不要见怪。”
听了他的话,莺莺脸上没有表情。
“啊,对了,谢过小姐相救之恩,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莺莺若无其事答道:“知府衙门。”
陆晨一听大惊:“小姐莫不是被那刘越抢到府中的?”
莺莺一听沉下了脸没有回答,他又说道:“小姐不要怕,等我恢复了力气,定要带小姐逃出这知府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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