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是在古代,这里是后周,怎么能对一个女孩说这些?还是一个深闺中的大家闺秀?
人家当然要生气了。
连月不说话倒还罢了,一说话,前两天的委屈便一齐涌了上来,又是生气又是委屈,说完这句后,眼里便含了泪水。
日,不会吧?不就是一句简单的医理普及话吗?用得着这样生气加哭泣?
陆晨一时不知所措,尴尬的搓了搓手:“小姐息怒,既然小姐这样讨厌陆晨,陆晨走了便是。”
“你别动。”
见陆晨要走,连月忙喊了出来。
陆晨转头又看着连月:“怎么了?连小姐这是要惩罚陆晨?”
连月此时板起了脸:“那日你卖牙刷,月桃想索要一个,你不给倒也罢了,为何训斥于她?”
日,月桃这小丫头片子又告黑状,老子什么时候训斥她了?顶多多看了她胸两眼,这小丫头可跟红娘大大的不同。
陆晨心里也明白了,怪不得人家连小姐生气呢,原来是因为这个。
其实陆晨还是没想明白,索要牙刷未果固然是生气的原因,可还有更深的原因是他所不知道的。比如连月和月桃跟着他们去了鬼街看他打人他就不知道。
陆晨突然一脸惊讶看着连月身后:“呀,有飞机。”
连月猛然转身向后看,吓得差点把身体躲进陆晨的怀里,嘴里也惊呼出声:“飞机是个什么虫子?”
陆晨趁着连月转头看的功夫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亭子中的石桌上,并且深深的吸了口气,一脸陶醉。
春色花香,小姐体香,让人直想做禽兽。
强忍着想要搂住连月身体的双手,他一脸严肃:“飞机嘛,是我们家乡的一个东西,此物会飞,而且可以让很多人坐在上面飞。”
连月又是嗔怒:“世间怎会有此等东西?真是胡言乱语。”
靠!自己不懂还不虚心请教,真该打屁股。
“小姐说出这样的话也难怪,小姐年幼,而且常年在深闺之中,陆晨不会说小姐无知的。”
得,一会儿装诗人,一会儿装医生,这会儿又装开哲学家了。
连月轻轻白了他一眼:“胡言乱语,不知所谓。世间只有鸟儿会飞,鸟儿能驼着人上天吗?”
陆晨听得摇头:“人们只所以会生气,其实是对自己无知的愤怒。小姐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大,自然会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归为无稽之谈,但当小姐知道后,就会诚心的跟陆晨道歉。”
连月又想白他,但却不敢再跟他那双眼睛对视,只好又低下头来。
连月这一套小动作做下来,搞得陆晨心里直痒痒,小女儿情态最是迷人,这可比袁七七那个小丫头要诱惑人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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