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师爷眉头一皱:“如此说来,老爷是有办法了?”
刘道正摆手:“有办法还来找你吗?”
陈师爷鬼笑:“陈某倒有一计,不知道老爷有兴趣没有?”
“快讲。”
陈师爷小声说了一段话,刘道正眉头轻皱:“这倒是个好办法。”
陈师爷得意一笑:“的确是个好办法。”
刘道正最后拍板:“这件事,你来办。要尽快。”
刘道正说完就出去了,刚才被夫人骂时挠了脸上一道血口子,这个时候还要赶紧过去道歉,晚了怕夫人晚上又骑在自己的身上不放过。
惧内是种习惯。
刘道正刘老爷已经习惯了。
习惯成自然。
被骂后再去道歉是正常的表现。
陈师爷看刘道正走了,自己拿起笔想了一下,然后写了一封信,边写,陈师爷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区区一个连家,区区一个下人,如此动作也当真可笑。”
“陆兄,你可当真可笑。”
王中王望着忙活的陆晨摇头叹息,因为他完全不明白陆晨在干什么。
陆晨正在向那根木头的一端塞着猪毛,赛进一个个小孔后,后面用火烧掉,然后鱼胶固定,搞得这屋子里满是烧猪毛的味道。
猪一只和贴饼子也是连连摇头:“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陆兄,我等皆文人,怎能做此粗陋的伙计?传出去的话,我等名声只怕受损。”
陆晨无奈看了三人一眼,心说你们有个屁的斯文,又有个屁的名声。
“三位,可不可以帮陆晨一下?这可是我们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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