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擦下面了。”
薛度云的声音诡异般地钻进我的耳朵,我的脑门一瞬间炸了!
我捏着毛巾,眼睛下意识地往下面瞄,脸热得像在开水里滚过似的。
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薛度云突然拉过我的手,缓缓牵住他的裤腰往下拉。
他的手掌烫得要命,耳边的呼吸声也更加浑浊,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就忘了反抗!
打破这暧昧到极致的气氛的是薛度云的手机铃声。
我们不约而同对视了一眼,他眼底的两簇小火苗很旺。
接起电话时,他喊了一声爷爷,于是一瞬间所有的暧昧和尴尬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人家半夜打电话来,最怕是什么不好的消息。
“好,我马上过来。”
薛度云这会儿神色很凝重,先前的那些小暧昧全没了。
“怎么了?是不是爷爷有什么事?”我担忧地盯着他。
薛度云点点头,“爷爷说他今天摔了一跤,爬不起来,还好有邻居把他扶到床上去的,现在不能动了。”
我是护士,对一些常见病症多少还是有些了解。
“老人家摔跤不能小看,严重的可能会中风,不过爷爷既然还能打电话过来,那说明应该没什么事。”
薛度云皱着眉说,“我们收拾几套衣服,去乡下。”
“我?”
薛度云看我一眼,“爷爷说他想看看孙媳妇。”
我也没多别扭什么,赶紧简单收拾了几套衣服,跟他一起上了车。
仔细想来,我们应该早早去看他老人家的,而不是等老人家摔了跤打电话来,我们才着急地连夜赶过去。
薛度云伤了一只手,但不影响他开车,一只手掌控方向盘的姿势依然十分帅气。
去薛爷爷所住的青平,没有高速公路,要四个小时的车程,等我们到的时候,都已经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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